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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小兔有爸爸了

 

。」砂说着把脸贴到我的肩膀上,深深x1了口气,我把脸侧过去,嘴唇就贴在他的耳边。

「拜托了,我真的很好奇会发生什麽。迫不及待想知道。」

上次没注意到,砂的舌头好像b我长很多,他就像用搅拌bang搅匀咖啡上的砂糖和牛n那样,我想像中自己大脑皮层的白质和灰质都被翻搅得混合成了黏糊糊的东西,感觉有点恶心,彷佛晕车,但并不想呕吐,可能更像喝醉了?

他的手指已经触及了我被内衣包裹起来的部分,上次kiss时那种身t热度升高但大脑中某个部分突然急速冷却的感受又来了。

我努力给这种感觉找到了名字,是「警觉」。

被不熟悉的物t入侵时的警觉。

确实很可怕,我的身t在此刻有一部分不属於我了,但也不属於砂,属於我们共有的,像两个se块重叠的部分,是另一种颜se。

重叠的se块越来越大,最後超出了两个se块的范围,四处蔓延。

有点ga0不清楚哪一部分算是ga0cha0,还是没有到ga0cha0,这已经让我感官的负担过重了。这时砂起来去床边拿bitao,倏忽的空荡之中,我的身t中原本不存在的洞x突然旋转起来,好像黑洞x1收了我全身的热量,连同我所在的时空也扭曲了。砂回到床上时,我已经快要失去知觉,只能感觉到,他又用手指一圈一圈地扩张我身t上洞x的实t,他的x器cha了进来。

我脑海中警铃大作,但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进了这个迷g0ng之後,就只能想办法走到出口。

为了保持清醒,我在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身上出现快感的区域,一会儿在接触的位置,一会儿在腹部,一会儿在脚尖,好像老鼠一般四处乱窜根本追不着。我急得团团转。

「不是所有人都承受得了幻想成真的感觉。」

突然想起了爸爸说过的话。

我有点後悔跟砂做这件事了。但也不是真的後悔。

爸爸救救我??我在心里哀嚎起来。

与此同时腹部剧烈收紧了,从脚尖到头顶的震颤释放了所有的能量,se块重叠产生的弥漫的se彩也透明了,身t前所未有的轻松自由,混沌的大脑也突然无b清晰。

我睁开眼睛,砂还在继续,我无b清醒地看着还沈浸在快感当中,还在攀爬最高点的砂,内心竟然产生了一种没来由的感动。

我伸手去0他的脸,全是汗水,沿着我的手肘滴到我x前。

「砂,我ai你。」

天知道我为什麽会突然冒出来这句话。这绝对是在激素作用下产生的言过其实的台词。

「小兔??」天知道他本来是不是也要说他ai我,还没来得及说完他就sjg了,刚才还非常挺拔的躯t瞬间像放了气的气球疲软下来,变成一层厚厚的胶质贴在我身上。

处理完使用完毕的bitao,砂躺在我旁边气喘吁吁地说:「还要来一次吗。」

「够了。」我说,「下次吧。」

砂发出了很虚弱的笑声,听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话说小兔。你刚才向你爸爸求救了。」

「啊!我以为我是在心里喊的!」

「那一瞬间我简直怀疑我是不是在qianbao你。」

「没有没有??那就是一种语气词。」

「什麽语气词?」

「就是类似於,我的妈呀??感觉太好了。」

「靠??什麽鬼??」

「总之我很爽。也不会吿你qianbao的。放心吧。」

「最好是。我不想被你爸爸打si。」

「我是那种爽到就翻脸的人吗!相信我!而且我都跟你说我ai你了。你还没回应呢。」

砂翻身起来半坐着,从上往下凝视着我的眼睛,神情很认真地说:「那你跟我恋ai好吗。」

「我们这不叫恋ai吗?」

「恋ai是??更加??亲密的关系。就像你快ga0cha0的时候会叫爸爸救命那样。」

「什麽意思??就是以後我快ga0cha0了不喊爸爸救命,喊高城砂救命?」

「不是。跟喊谁救命没关系。」

「怎麽又跟这没关系了。」

「我要取代小兔的爸爸。」

「啊?你要做我爸爸?你才几岁。」

「就算被他打si我也要把你抢走。」

「你有病吧,什麽年代了还ga0这套说词啊。一点都不浪漫。」

「小兔爸爸和我掉进水里,小兔救谁?」

「真的够了,你真欠揍。」

「你说啊。坏小兔。」

「我咬人了啊。」

「你咬啊。」

「都是汗,太脏了。你去洗乾净了我再一口咬到你断气。」

「累si了都。你先洗。」

「我也累了,你先。」

??

那天晚上我们吵着没意义的架,最後两个人都没洗澡,就那样抱着对方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迷迷糊糊醒来,看到手机上有未读信息。

一看是爸爸昨天深夜发的:「你妈妈问我你怎麽还没回来,我说你还在我家。你醒了给我回信。」

我吐吐舌头,赶紧给他发了回信:「爸爸,只剩一个了,再给我买一盒。」

那边秒读。然後收到了爸爸发来的小狗晕倒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笑si我了。

笛的男友芒是个鼓手,时不时会叫我们参加临时的pyband。有人建议我们直接组成band活动,我和砂无所谓,但是笛顾虑重重。

「小兔和高城不会怕之後分手了还要一起做音乐,很,很尴尬吗?」

「尴尬什麽?」我是真的不懂。

砂说:「成员内部恋ai又分手的band应该不少吧,别人都能做下去,我们也没什麽不行的。而且谁说我们会分手了。我和兔兔是天生一对,不可能分手的。」

笛一脸恶心要吐的神情。

芒说:「笛要是太担心的话,我们可以先结婚再成立band。」

笛一脸嫌恶地看着芒:「我们交往了这麽久我都快厌倦了,结婚是不可能结婚的。」

砂说:「那些结婚的都是因为恋ai谈腻了,再不结婚就要分手了。你现在考虑结婚刚刚好。」

我拍拍桌子:「这样吧,我有个好主意,我们四个结婚,多元家庭,然後就算分手了,还是一家人。要是恋ai谈腻了,也可以交换着谈。」

笛:「你们三个有病,真的,你们真的有病。我受不了了,我怎麽会跟你们三个混在一起的。」

虽然笛万般不情愿,但是她人缘不怎麽样,怕跟别人组band会像很多贝斯手那样被边缘化,骂骂咧咧的还是只能跟我们一起做。砂把我们的deo到处投递,也接到了一些支持年轻乐队的拼盘邀约。学校里也有听过我们的歌的同学说是我们的粉丝。小打小闹地进步中。

我和笛还是会偷偷交换梦日记。笛显然有恋父情结,在她的x幻想里面有各种各样的老男人。我也没好到哪去,还在继续做着从少nv时期,不只是少nv时期,是从幼nv时期就开始的梦。我觉得笛肯定看出来了我的日记写的人就是自己的义父。她很聪明,不会多问。「幻想是创作的养料。」笛说的话跟爸爸说的一样。

随着和砂的恋ai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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