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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脚踩

 

廖兰的腰腹不住地颤动着,她轻喘着气,满意地摸了摸他的头“你做得很好我很舒服啊!”

得到认可的高斌好似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湿滑的大舌开始快速在花穴里捣进捣出,直顶得廖兰娇喘不息,细软的腰颤个不停,几乎要在他的嘴上爽晕过去。

看着他像只热情又卑微的大狗,匍匐在她脚下,臣服于她,讨好她,伺候她,廖兰便忍不住兴奋,骑在他脸上的腰胯不住地蠕动,像驾驭着威武的雄马,她挥舞着手中的马鞭,将他骑得又快又激烈。

高斌的脸上糊满了黏腻的汁水,却仍旧专注而又虔诚地舔咬吮吸着她的花穴,像只快乐的大金毛,兴奋地摇着尾巴去接女主人抛出来的飞盘。

直到廖兰的腿心忽地一酸,像尿尿一样喷出一大股水来,高斌仍旧将脸埋在她的身下,舔得欢快。

“好了”廖兰虚喘着气,不得不抬手将他的脑袋移开。

少年浓眉大眼的俊脸上满是水痕,廖兰靠在门上,低头看他。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没有说话。

狭窄而又闷热的空间里,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满屋的暧昧气味亦是浓烈异常。

高斌的肉棒还肿硬着,绷得发疼,他可怜兮兮地跪前两步,握住她的脚主动放到身下。

“廖兰踩我”

廖兰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语气里满是戏弄的顽劣“求我?”

高斌毫不犹豫,姿态卑微“求你求你帮帮我我难受”

她轻哼一声,脸上带了丝居高临下的傲慢,赏赐般地将脚踩上那处。

得她眷顾,高斌急不可耐地脱下裤子,将肿胀到几乎有甘蔗粗细的肉棒释放出来。

廖兰漫不经心地踩压着,将他玩得又哼又叫。

少女饶有兴致的眸子里丝毫没有羞涩之意,反倒是少年难耐地蹙着眉,望着她的痴迷眼神里,带了丝紧张的羞臊。

射精的那一刻,高斌忍不住跪倒在廖兰的腰上,肌肉贲张的手臂紧紧地抱住她,挺射的背脊又板又直,将白色的浓浊自她的小腿间喷出,射在了她身后的门板上。

高斌将她送到教室门口,依旧恋恋不舍地抓着她的小手“我下午训练,不能送你回家,等我训练完,再去你家找你。”

廖兰头也没抬地拒绝了“我晚上也要学习,你直接回家吧。”

“哦。”

目送着人回到座位上,高斌才沮丧地回了自己的班级。

她好像没有一开始认识的时候那么热情了?是不是对他不满意?可她又愿意让自己做那种事情?应该还是喜欢他的吧?

懵懂的少年初次恋爱,像个思春的少女一样,忍不住揣度另一人的心思。然后又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所扰,陷入到敏感而又自我怀疑的怪圈里。

廖兰自然还是那套招数,欲擒故纵嘛,总该让他心里留着点念想和顾虑,得不到才会骚动。

蔡娇娇把欧阳霁的微信拉黑了。

欧阳霁晚上给她发消息,才发现对话框里出现了红色的感叹号。他哑然失笑,本想和她道歉,这下也免了。

第二日早读时,他在草稿本的空白处写上“加回来”,字的旁边再用红笔画了两颗尖利的长牙。

然后手肘轻轻碰了碰她,把本子挪过去。

蔡娇娇正苦命地补抄着诗词,被他一碰,便侧头往他递来的本子看去。本来就满肚子恼火,这下更生气了。

她迅速提笔,在那行字的下面,用力写下一句话:离我远点!

欧阳记一直看着本子,一字不落的看着她把那四个字写下。他笑了笑,趁其他人不注意时发动异能,将蔡娇娇手上的笔隔空拂落到地上。

蔡某人瞬间又萎了。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丈夫能屈能伸。

她迅速把自己说服,不情不愿地从抽屉里掏出手机,将他加了回来。

欧阳继满意地给对话框里发了一个表情包“摸摸狗头jpg”。

蔡某人翻了个白眼,继续奋笔疾书抄写自己的古诗词。

周末。

欧阳家的老宅。

欧阳霁坐在客厅里,陪着爷爷和祖爷爷下棋。

两个中年模样实则已经是百岁有余的长辈,对视一眼。

其中一人问道:“阿霁,你近日濒临失控了?”

同族血脉的吸血鬼,可以相互感知到对方的状况,尤其是直系亲缘。

欧阳霁近一周里连着两次临近失控的边缘,自然逃不过二老的慧眼。吸血鬼若是发情到失控,便会发狂强奸身边的异性,严重的话,还会咬人吸血,甚至是没有分寸地把人吸干。

这种事故在吸血鬼族规里,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因为一旦暴露,会破坏人类与吸血鬼之间的和平,引发极其严重的后果。

所以家族里研制了一种发情抑制剂,只要每月注射一针,就可以不受运动发情的影响。所有达到发情年龄的吸血鬼,都会被半强制地注射抑制剂。

但这种抑制剂也有副作用,便是会影响吸血鬼异能的成长。

欧阳霁作为欧阳一脉的候选继承人,自然是需要被重点培养的,所以他从来没打过抑制剂。

好在他自己也是一个极有分寸的人,很少会让自己陷入到失控的地步,家里对他也就放心了几分。

今日再一回来,二老才察觉他身上状态的波动,自然要询问一番。

欧阳霁没有解释,脸上还是一副冷清淡定的模样,只宽慰道:“我心里有数,不会让自己失控的。”

二老见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若是欧阳家的继承人还要日日耳提命面才能成事,那欧阳家也就要败落了。

欧阳霁在家里住了两日,周日晚才回到学校附近的公寓里。

他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忽然想起那晚她在客厅里的画面,两人坐得那么近,周身的躁热让冰冷的屋子里也带了丝人气。

她总是又气又怒地瞪他,背地里娇声骂他,鲜活的像一条跳进水池的金鱼,将他平静的生活搅起一层波澜。

少年清俊的脸上挂着一抹无可奈何的浅笑,没有人知道,他悄悄藏在心里的思量。

周一的时候,班主任老李宣布了一个新的消息。

今年的10月25日,是育德高中的百年校庆。依据学校的安排,本次校庆一共三日。

第一日举办运动会,第二日举办校庆晚会,第三日对外举办校友游园会。

高三级因为要准备高考,所以不作为本次活动的主要参与对象。高一高二的全体同学,应学校号召,要求全部人积极参与,运动会或是班级表演,二选一。

蔡娇娇不喜欢运动,本想报名班里的表演节目。

但她万万没想到,班里的表演节目,既不是大众的唱歌、跳舞或是诗朗诵,而是t台走秀!

21世纪了!怎么还会有人在校庆表演走秀啊?!

一想到若干年后,一群人穿着自以为很潮流实际很土的衣服,然后做作地在舞台上扭着屁股,简直是人生黑料大起底。

如果是唱歌或是群舞,她还可以在角落摸鱼。这种单人走秀对于一个她i人来说,真的不太行

廖兰拍她的肩膀“你报什么?我和你一起!”

蔡娇娇摇头晃脑地叹气“报运动会吧,400米接力赛,一人只用跑一百米。”

她刚说完,自己又否决了“不行不行!万一要我们课余时间去训练默契,岂不是还得跑到比赛那天?”

“还是跳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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