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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我从哥哥坟里找回你的东西(RT上药打手心巴掌打P股

 

最开始出首求情的几个大臣哭得嗓子都有些哑了。李祖娥走下坐席,园中顿时一静,她走到高湛下首,垂下目光,屈膝跪在地上。

“陛下,女子出门,尚要拥蔽其面。妾以蒲、絮之姿,忝事先王,现齿长矣。今当众卿,实在羞愧难当,总要降罪,也请陛下仁慈。”

她抬起眼来看他,举手加额,俯身伏拜到地:

“求陛下饶恕。”

她的身子伏得极低,额头抵地,发髻下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脖颈。她一跪一拜,众臣不得不也跟着叩拜。高湛也离开座位,走下来拉她起身,看着她笑道:

?“谁说你齿长?朕看着竟然是最好的时候。”

她便也看着他,低低地叫了一声陛下。高湛心花怒放,看到中官提来的竹板,目光又四处梭巡。他才凝视了和士开一会儿,和士开如同被晴雷劈了一下似的激灵过来,顿时出列大声禀道:

?“陛下,臣有本谏散骑常侍高元海!此人取谤众口,纵酒肆情,好乱乐祸,实在不堪啊陛下!”

伏拜的人群中抬起一个茫然的脑袋。高湛长眉微挑,从侍卫手中接过打马的马鞭,指着高元海道:

“那就打他罢,杖他四十。”

高元海仰着头道,“皇叔,婶婶,啊?”眼见着真的有人要拖他下去打板子,他连滚带爬地抢出人群,跪在李祖娥身前痛呼道:

“婶婶,婶婶,你劝劝他啊!”

李祖娥听到这个“劝”字,不由笑了一笑,看着他道,“就是因为贤卿,孝昭皇帝方杀吾子?”

高元海哑口无言——他的确曾经涉足那段宫闱秘事,但他当年劝的,是叫高湛杀死高演,并拥李祖娥之子高殷为帝后摄政。与其说是他的图谋害死了高殷,不如说是高湛其人害死了高殷,可是高湛怎么会揭自己的老底?他巴不得李祖娥去怪别人,怪得越多越好。因此就将手中的马鞭往侍卫怀里一丢:

“把他拖下去,鞭他六十。”

侍卫接过马鞭,把高元海拖了下去,但是拖得不远。宴上群臣,还能听到马鞭着肉的声音,和高元海呜咽的惨叫。高湛换了一条马鞭,自顾自地走了。李祖娥站在原处,被阳光晒得有些微的目眩。

不一时,忽听马蹄嘚嘚,高湛跑马回来,一下子撞歪了原本挡在外面的美人屏风。路上的臣子纷纷给他的坐骑让路,他纵马骑到宴会中央,坐在马上,向她伸出手来。

在他的马下,是受笞的宗室,跪伏的群臣,鸦雀无声的奴婢。华林园中有风拂过,鸟叫声吵得惊人。她把手放到高湛的手里,纵身一跃,几乎是被他举着,跳到马上,坐到他身前。这一园的德行、宠礼、纰漏与排调,这一切的事情都小到他们的马下。她不再听到大臣们怎样的争锋,她不再听到贵胄间怎样的劝谏,她听到盛夏中嘈杂而旷荡的鸟鸣。

他一打马,他们倏然跃出了人群的中央,钻进林中。齐朝立国不久,帝王的御园中并没有什么高大的古木,林中的枝叶都细细的,迎面扫在她身上,不过是有些刺辣辣地发痒。她抬起手来挡着脸,高湛察觉她的动作,一勒缰绳,马蹄顿时慢了下来。

慢慢地走马,其实比跑马要更加颠簸,李祖娥前两天都挨了打,此时臀伤未愈,屁股压在马鞍上,一颠一颠的,阵阵发疼。他的阳具顶着她也硬了起来。李祖娥在树林中辨不清方向,他们经过一棵枝叶繁茂的矮树,高湛忽一抬手,马鞭当空一挥,只见几个黑影落下,李祖娥连忙偏头躲避。直到那影子噗叽落在地上,她低头去看,才发觉这是一颗奈李树,树上果实累累。马过树下时,高湛打下了几颗熟透的李子。

他拿着马鞭埋怨她,“你怎么连这个都接不住啊?”

李祖娥坐在马上,倚在他的怀里,扭动腰肢,蹭他的阳具。在她肿热的屁股下,那地方肿得更热更大了。高湛憋了半晌,打马回到那棵李树下,用鞭子一勾,把近处的一根纸条拉得极低。李祖娥举起手,摘下来最低处的一颗红透的李子。

他接着走马,她就在马上剥那颗李子的皮。他们走出御林,是一道从宫外引进来的活水,铺着假石,溪水潺潺地响。李祖娥终于剥完了那颗李子,就将剥净的果子举过肩膀,递到高湛的口边。高湛偏头一看,她的手指尖尖的,捏着果子细细的梗,指尖沾着李子的汁水。

他眼前嗡的一响,顿时难以忍按,翻身下马,又把她从马上扯了下来。她手指捏得不稳,那颗剥好的李子掉在地上,被马儿眼疾口快地叼去了,吃得吧唧作响。李祖娥大怒,抬起眼瞪他。高湛捏着她的手腕,拽起她的手,低下头吮她指节上的汁水,向她解释:

“酸的。”

她分明不信,收回手来也想尝尝。高湛并未放开她的手腕,就也被她拉到身前,他顺势低下头去吻她的下唇。他搂着她的腰,她尝到李子的味道,分明很甜,就愤而把手上的李子汁蹭到他的身上。

他只能感觉到她的手在他后腰上轻轻地抓挠,一吻终了,非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愈发全身着火。溪边停着数块平滑的大石,他将李祖娥反身按在石上,一只手扭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就去解她的腰带。李祖娥被石面凉得一个机灵,紧跟着整片下身就赤裸暴露出来,臀上连着两天挨打,又两天没有上药,在马背上颠簸一路,此时已经是一片深红。石榴红裙曳在浅溪中,浸了水,更加红得迫人。

她的两条腿绞在一起,低低地哼了两声,自臀至腿都光裸着,惟有脚上套着两只麋鹿皮的靴子,裹住脚踝。高湛抬手在她臀上扇了一掌,打得肿胀的臀肉一阵晃动,牵动旧伤,李祖娥轻呼一声,在石上昂起脸。她看到不远处低矮的院墙,忽然意识到他们在哪里,登时浑身一悚,挺着腰就要直起身子。

高湛怎么会容她起身,他按紧了她的腰身,噼啪地往她臀上扇打。臀肉肿起后沉甸甸的,李祖娥趴在石上,都能感觉到身后的两瓣臀被扇打得左摇右晃,在旧伤的僵疼上,又是一片一片新鲜的热痛。暑夏的阳光照在她的臀腿上,她的臀峰上,却很快比日光还要炽热。高湛很喜欢扇打她的臀底落座处,惟有此处,被掌掴时,她的臀肉抖颤得最为厉害。

十几下巴掌不换位置,纵然是她也有些受不了了。她在他的手下发抖,他的巴掌不算很急,又重又慢,打在高肿的臀肉上。她吃痛得厉害,口中不自觉地溢出呻吟,那巴掌声却依旧不停,左一右一,一下一下,重重地叠打下来。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也被他的巴掌打得断断续续的。他今天耐心得很,在延绵不绝的疼痛中,李祖娥朦胧间意识到他在做什么。身后巴掌响着,她婉转低呼: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他的巴掌停了一瞬,随即更重更沉地扇在她臀峰上。李祖娥被两三下打得浑身发抖,声音愈发地又低又细:

“饶了我罢,饶了我罢。”

高湛停下扇打,在石边的草地上盘膝坐下。李祖娥回身看他,他拍了拍自己的腿面:

“嫂嫂要顺从我。”

李祖娥叹息一声,屈膝跪下,横过身体,俯身趴在了他的腿上,红热的臀自然翘高。此时她脸孔朝地,看到溪边湿润的砂石,她轻声说,“我还有何时是不顺从你的?”

他分开她的双腿,一巴掌扇在她的腿心间。她疼得浑身一颤,硬生生将一声痛呼压抑下去。高湛探出身子,将打人的手浸在流动的溪水中,冲洗了一会儿,又回过手来抚摸她的臀肉。湿润的水珠从她分开的双腿间滑下去,凉得她一个激灵。他又将手指抵在她的牝口,她能感觉到他手指的骨节顶着她的阴户与花穴,慢慢地晃动。她的膝盖阵阵发软,脚趾都蜷缩起来,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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