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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换一条绳来让她上去

 

,飘飘扬扬地落在地上。

李祖娥手持长兵利器,高湛也不敢与她硬接。她一击不成,还要再劈,高湛连忙就着弯腰的姿势,一头顶在她的小腹上。李祖娥下盘不稳,一下子摔倒在地,双手仍不离刀。

“你疯了!你连我的字都不认得?这是我重新给你做的!”

高湛大声怒喝,因为怒得太过,一股鲜血又从鼻腔中淌下,流在襟上。

他们的动静闹得甚大,外间的宫娥壮着胆子进来查看。月奴看到内殿的情状,顿时惊呼一声,冲上前扑到李祖娥的身上:

“殿下,殿下,你的手怎么伤了?”

她捧起李祖娥的双手,高湛这才看见:因为他的铁刀太重,李祖娥握得太紧,砍掉他的头冠时力气又太大,竟然震得她双手虎口也开裂了,染出一片鲜红的血渍。高湛又怒又惊,想起李祖娥平日是多么柔顺忍耐,竟然能为他的好二哥做到如此地步,心中妒恨得发狂。他捂着鼻子,一把把那柄,本来想要拿来挑逗她的闺责板子,扔到那女婢的头上:

“你拿这个,给我打她的手!”

月奴捧着李祖娥的双手,不敢从命,也不敢抗命,半晌,只是哆哆嗦嗦地憋出一句:

“奴婢去请李嬷嬷。”

李祖娥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抱起手臂,在两肩处的素服上抹掉了手心的血渍,随即摊开十指,将两手举过头顶。高湛愈发盛怒,两步上前,捡起板子,重重地在她手心中盖了五六下。

他力气本就很大,又挟着怒火,打出的声响听得月奴都吓得发抖。李祖娥的双手被打得连连下沉,终于到他板子够不到的地方,手心中已经肿得连掌纹都看不见。他打得太快,她几乎还没有来得及疼痛,手心中已是一片僵硬麻木,只看到绽裂的虎口处,又有鲜血顺着手腕蜿蜒流下。

她穿着素衣,血渍显眼得很。高湛握着板子的手都气得发抖,却到底只是拿板子指着她道:

“褫衣。”

李祖娥试着屈伸十指,疼得双臂又是一阵抖颤。高湛劈手将板子掷在地上,屈身箕踞,席地而坐,一把将李祖娥拉在腿上,连撕带扯地剥净了她的下裳。对着两瓣赤裸的臀肉,高湛挥动手臂,一气不歇地接连狠抽下去。不知打了多少下巴掌,直到高湛因骑射生茧的手掌都隐隐作热,他才停下这顿掌掴。

李祖娥伏在他的大腿上,紧贴着他的身体,臀峰上掌印交叠。只这一顿巴掌,竟然就打得臀上一片深红,臀上热烫的痛感顿时盖过双手。她背着手,小心翼翼地撑着地面,本来是想要从他腿上起来,高湛抬手又在她臀上扇了一掌。李祖娥支撑不稳,猛地跌回他怀中,在他腿根小腹上一撞。

她这才发现他身上热得厉害,胯下那处,更是硬得惊人。

李祖娥臀上的指印交错重叠,一片通红,细看还能看到隆起的拶痕。因为是掌掴打出来的伤处,而不是鞭棍板杖之类的硬物,哪怕她臀后此时高起一指,鼓鼓得肿胀起来,也不起僵痕。他将手覆在她臀上,两瓣臀肉在他手下禁不住地瑟缩,甚至好像比挨打前还要柔软几分。

她拿手肘撑着地面,在他腿上,不着痕迹地向外挪了挪,本意是离那发烫的热源远上一些。可是她在他腿上又挨又蹭,摩挲他的腿面不说,连被扯得松散的上衫,都被蹭得向上卷去,露出一截盈盈微汗的腰肢。

高湛心中燥热之意早已难耐,右手满握她的臀肉,狠狠地揉拧起来。她本就挨巴掌挨得浑身作热,如今刺痛的臀肉忽然被他的手掌揉捏,他手中肆无忌惮的,不仅她的臀上吃痛,连腿间的私处都被扯动。挡在牝阴口的臀肉因为揉捏变形,幽谷甫一经风,阵阵发凉,分明已经淋漓湿透。他的手还往那中心的花柱谷口探摸,李祖娥欠着身子,听见他恶狠狠地说:?“若不是重孝之内……”

她险些按捺不住,一下子合腿夹拢他的手指,哑着嗓子怒道:

“你这不读书的鲜卑野人!你是以为只要不生孩子就不叫行淫吗?”

她拿手肘撑着地面,奋力地想向外爬,高湛一把按住她的腰肢,重重地在她大敞的腿心间掼了两巴掌。她的私处此时正是最敏感的时候,挨了这两下,又是疼,又手脚发软,肩膀顿时塌倒,手肘支撑不住,合身趴在了地上。高湛把她按在腿上,自己挪了挪身体,一把捞起地上的闺责板子,贴在她的臀面上蹭了一蹭。他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的:

“我观六经之中,动不动又杖又哭的,别的事情尚不好说,打人屁股一定合乎礼法。”

说着举起板子,啪得一下抽在她红热的臀峰上。这一下打得脆响满廊,好在退下的宫人经过了刚刚的情景,这时打死也不敢进来打扰。他在看她挨了一板的臀峰,发现这闺责板子果然精巧,哪怕以他的膂力,打出这样大的动静,她臀上也不见淤紫破皮,不过是一道寸宽的尺痕,红颜色慢慢地沉暗下去。

他愈想愈是磨牙暗恨,板子下挪,加了力气的狠抽,打得两瓣臀肉一阵跳动,李祖娥咬牙闷哼出声。她是幼承庭训的世家女,哪怕横在他腿上的姿势,手脚不便使力,双膝也并得极紧,密不透风,但臀肉与腿面却是放松下来的。

高湛按紧了她的腰背,使她双臀上耸,随即挥起手臂,一连五下,又重又疾的板子,自下而上地抽在她臀下的落座之处。她被打得脊背发僵,臀上登时浮起一道深痕,双腿却依旧夹着。高湛提着板子,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在她的臀肉上换着地方抽扇。直到他都打得浑身发热,她仍连姿势都没有变形,终于他是不耐烦了,一把把她往怀里一拽,拉开两腿,就往她腿心脆生生地抽了两板。

她被打得一阵低呼,随即竟闷闷地笑出声来,她分明感觉到他的急不可耐。高湛恨得掐她的腿根:

“以后还是得教他们提了大板子来揍你。”

李祖娥婉声笑道,“哥哥不要。”她这一求一呼,系出习惯,直到话已出口,才猛然意识到不妥,登时连呼吸声也沉默下来。而高湛,他素来不是什么宽忍之人,平日更是最善妒忌,可是真的到了这个地步,他发现自己竟生不出气来,一颗心藏在腔子里面,只是像酒醪发酵一般慢慢地返酸。殿中沉默了半晌,高湛才又举起板子,贴着她的臀肉道:

“抬起来。”

李祖娥静静地将臀腿抬起,凑到他的手下。高湛连肩腰都紧绷起来,用出开弓的力气打板子,只两三下,就打得她发抖。再打下去,他发现自己的右手竟然也隐隐地发颤,勉力打了十来板,实在打不下去,随手丢下板子,把她从腿上提了起来。李祖娥一改换姿势,顿时屈膝正坐,摆好双手,他们同时向对方看去。

此时高湛冠带尽散,一头长发披在背后,乱糟糟的,衣裳被揉得到处发皱,下巴前襟上还沾着干涸的血渍。而李祖娥的情形分明好不到哪里去,她下身赤裸,发髻散开一半,掉下来的头发黏在脖子里,又满面潮红,胜过涂朱施粉。他二人看到对方狼狈的样子,几乎是同时间笑了一声,又同时间迅速地收敛表情,高湛微微发窘,盯着她说:

“你是个没有心肝肺腑的死人,我待你是怎样的心,你难道不知道吗?”

李祖娥两道蛾眉一挑,双眼向下一轮,说道,“你把裤子脱了,我把你那玩意儿割下来泡酒,你也就知道我的心了。”

高湛扑上前去想咬她,李祖娥拿手推他的脸。她碰到手心的肿处,他挨到鼻梁的旧伤,两人都疼得向后一缩,双双坐起,没了动静。李祖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忽然开口说道:

“我早知道那板子是你新做的。”

高湛一怔,“你说什么?”

李祖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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