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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娇娇滴滴的汉女

 

手恭敬地回禀:

“陛下,殿下该打。这等事上,不该说饶就饶的。”

李祖娥搭在地上的双腿轻轻地动了一下,她几乎有些慌乱地埋回头去,双手依然合十,因为用力太过,食指将下唇压得微微变形。高湛见过她害怕的样子,但是她在他面前的害怕,绝不是这样忍泪含羞,带着娇怯的女儿态。高湛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抬手整理了一下颈间的袍领,又慢慢地坐了回去。

李嬷嬷这才接过戒尺,贴在李祖娥红粉的臀峰上,尺子将臀肉覆盖近半。她的声音少有起伏,沉静地命令道:

?“殿下,请诵《曲礼》开篇四遍。”

李祖娥的呼吸声陡然急促起来,一开口,先是断断续续地截住了两声呻吟,才恭顺地念道:

“……《曲礼曰》。”

啪!

“毋不敬。”啪!“俨若思。”啪!“安定辞。”啪!“安民哉!”啪!

《曲礼》开篇一句五断,一顿一板,重重地抽在臀峰上。五下尺痕叠作一处,自然是一板比一板更疼,李祖娥诵至最后一句时,语声急促,已接近低呼。句,诵到第四遍,戒尺责挞的地方已经挪到大腿中段。这里不巧横着一道昨夜遗下的鞭痕,一板子抽下去,如同将旧伤撕裂开的剧痛。李祖娥痛呼出声,并拢的两腿挨蹭着踢了两下,膝弯的裙裳向下滑出一截。紧跟着,一下戒尺重重地打在臀峰,李祖娥浑身一紧,含着胸,腰肢脊背都在细细地发颤,却缓缓地将姿势摆正回去。最后的四下责打,她诵书的声音已然轻细近于呜咽。

毋不敬,俨若思,安定辞,安民哉!

二十下戒尺打完,她的两瓣臀丘圆润高肿,连接着大腿上一道笞印,裹着晕开的鞭痕,突兀而出。只有几息的缓和时间,李祖娥便觉察出腰上的束缚一松,她从嬷嬷的膝头滑下来,裸着红臀,热痛得厉害,跪下时屁股都不敢挨上脚跟。她两手交握,低着头,目光向下,落在膝前,声音细细的:

“多谢嬷嬷教我。”

?“殿下谨记圣裁。”

“是。”

李祖娥转过身体,向上拜倒,又直起身子,下身赤裸着,裙裳始终拖在脚跟。

方才责打的声音太大,此时殿内安静下来,两人一问一答间,高湛才再度听到瓦上的雨声。细雨裹着风,吹动檐下的铁马,叮叮咚咚得乱响,乱得像交缠的丝麻。

高湛手里捏着自己的衣摆,目光始终在李祖娥的身上。她疼得狠了,双唇微分着喘息,两腮浮起红云,眉头若蹙,脸颊上的泪水一粒一粒的,更显得她唇红齿白,弱不胜衣。身后肿胀的红臀,果真是艳丽如火。

高湛心想,原来这就是汉人的把戏——原来这就是为什么他哥哥待她那样温柔。

李祖娥双臀高肿,向着娄太后行过礼后,李嬷嬷也没有给她穿回下袴小衣,只是将宫娥的一幅裙子在她腰间系了回去。宣训宫中炉火不息,因此近身伺候的宫女穿衣并不厚重,隔着单薄的绢缎下裙,李祖娥身后圆润的弧度若隐若现。

李祖娥系好下裙,又跪回地上。看着她恭顺的模样,娄太后微微颔首,高髻后的金叶步摇琳琅一晃。她吩咐李嬷嬷:?“你回去收拾一下,带上两个调教好的人,晚上就去昭信宫罢。”

李嬷嬷屈身一礼,娄太后偏头看了高湛一眼,没有多说什么,随后竟是带着李嬷嬷与一众宫人,兀自绕过板壁,将正殿留给了高湛与李祖娥。

李祖娥不曾想娄太后居然会直接离开,她一时跪在当地,没有什么反应。高湛走下座位,到她身边,向她伸出手来。高湛的手掌宽阔有茧,骨节隆起,指甲修得平平的。李祖娥偏头躲开,看也不看那只手,只是撑着地板,强自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高湛颈间的喉结上下一滚,不仅没有退开,反而上前一步,一把将李祖娥抱了起来。他只听到她一声急促的吸气,随后她倚在他的臂弯中,竟然安安静静的,没了声音。她倚在他的肩头,呼吸一下一下的,吹在他的脖颈上。高湛心中愈发惊异,他将她竖着身子抱起来,左臂揽着她的双腿,右手就在她的腰底臀峰中护着,摸到那肿起的臀肉。她刚刚拒绝他,他本想在她肿起的臀上狠狠揉捏掐拧一二,此时却有些不忍。他的手掌贴着她的臀峰,半晌没有动作。

高湛从前朝昭阳殿来时是骑马,这时日已近午,他在内宫中行走,宫人早在宣训宫前备好了天子的车架仪仗。他抱她上车时,她在他怀中轻轻扭动身子,似乎是觉得自己不该与他同乘。高湛终于如愿以偿,在她身后重重地拧了一把。

“我送嫂嫂回宫上药。”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脸说。她尖尖小小的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哪一块衣袍很快就洇开一片濡湿。

高湛一路把她抱回了昭信宫寝殿的床榻上。北人力壮,他双手能开几石的强弓,李祖娥瘦削,他抱她一路,并不费多少力气。高湛将李祖娥放在床上,才刚刚解开衣带,露出横贯肩颈的一道鞭痕,旁边的宫人已经捧着托盘,将上好的疮药跪奉于上。高湛登基后,李祖娥身边的宫娥女官换了几批,此时还能留下的,几乎各个伶俐寡言。

李祖娥欠着身,侧卧着撑起半个身子,小心翼翼地不让臀腿挨上床褥。她低头看着高湛的双手在她腰间,慢慢地解开衣带上系好的花结,忽然无缘无故地笑了一声。她并不知道高湛竟会解女人的衣裳,她以为他都是靠扯的。

高湛脱下她的外披的短衣,解开抱腹,再度剥开她的裙裳,露出光裸的身躯与红肿的双臀。李祖娥依旧没有挣扎,甚至还在他动作时配合着抬手。高湛抚摸过她赤裸的肌肤,跪得乌青的双膝,可以摸到凸起的骨头,腿根双臀高肿处灼灼发热。

他不禁有些发痴,目光看向她的身前,自膝盖向上,是并拢的大腿,夹着乌黑的密丛。她的小腹平坦,横着两根交叉的鞭痕,其中一根恰好被肚脐断成两半,一呼一吸间,肋骨若隐若现。再向上看,一双瘦怯的乳,哪怕孕育了三个子女,依旧只是瑟瑟缩缩地悬着。

大抵他的目光过于炽热,李祖娥到底不自在起来,她胳膊一动,两侧琵琶骨后的颈窝便灵巧地一凹。高湛喘息渐粗,凑上前去亲吻她的脖颈。她拽着他绯红色的胡服,他的手又伸到她高肿的身后,下了力气去揉捏那僵热的臀。李祖娥疼得揪扯他的衣裳,高湛伸开五指,指尖就探到那幽密的花谷与臀缝中。

“嫂嫂是喜欢这样挨打吗?”

他的手指按在她湿漉漉的牝阴口,重重地按了两下。李祖娥双腿抽动似得一紧,顶在他的手指上,花谷深处的蜜液淅淅沥沥地渗出来,很快就染湿了他的手。高湛抽回手来狠扇她的臀肉,一连几下都打在左边。她的叫声变了调,拉着他的衣裳,挣扎着向后躲,却只是更将那跳动的臀肉送到他的手下。他的巴掌从左向右,挨着臀下落座的地方,一寸一寸细细地扇打。打到腿心花谷口的地方,不过两三下,巴掌声中就混上了淋淋的水声。

李祖娥自胸口至两颊俱都热灼发烫,屁股上挨打的地方更是滚滚如火炭一般。高湛扇打到十几下上,似乎是嫌她侧卧的姿势不顺手,一把搂起她,提着她的腰。她跪在床上,伏在他的胸前,臀上巴掌一气不停地狠抽。他好像泻火一样,又狠狠打了七八下,忽然一把将她推倒在床,扯开腰带,一撂袍摆,将自己的小衣扯到膝下,露出腰间的阳器。

李祖娥跌在褥里,火红的屁股被床榻重重碾过,疼得向床内翻滚着躲避。高湛却一把把她扯回来,扳着她的肩膀。她仰躺在床上,眼前高湛的面孔离得极近,她看到他眼白中蔓开的、细细的血丝。

“嫂嫂,你看着我。”

他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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