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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进府

 

“咳咳。”一声轻咳响起。

章哥儿不满地转头看去,刚想张口斥骂,见到来人顿时吓了一跳,怂胯操逼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爹……您,您怎么在这儿?”章哥儿有些慌张,他自小就怕他爹。

“听说你姨母家的表妹今日到了,我过来看看,这孩子命苦,小小年纪没了父母。”

这人是香月的亲舅舅,虽然从小没见过亲舅舅,但听章哥儿喊他爹,她便知道来人是谁。

可她此刻正浑身赤裸,敞开腿被人操着,顿时羞红了脸颊,羞怯地喊了声:“舅舅。”

“嗯。”舅舅面色不变地回应,好似对两人交媾的场景视而不见,转头对章哥儿说道,“你姨母去世前来信说香月这丫头是处子,托我好生照看,没想到被你小子捷足先登。”

舅舅本来算这日子等香月进府,这丫头的事他谁都没提,原本是想自己享用那处女穴,谁知却被自己儿子给截了胡。

刚才听妻子说起香月已入府,他火急火燎赶过来,却还是晚了。

“你小子书不好好读,尽糟蹋好东西,这处子穴是这么玩的吗?简直是暴殄天物。”舅舅见章哥儿直愣愣就给香月开了苞,心里那个气。

章哥儿不敢忤逆他老子,悻悻拔出鸡巴,陪着笑脸,“爹,我才插几下,这逼还新鲜得很,您来用。”

章哥儿退开,香月依然敞开腿躺在榻上,羞涩地红着脸看着父子二人,她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等着男人们来操她。

舅舅一边解裤头一边走向香月,走近了一看那穴口带着微微血迹心里顿时无名火起,扶住鸡巴狠狠插了进去。

“操,老子还想慢慢玩这嫩穴,如今和那些母狗有什么区别,操死你个小婊子。”舅舅没开到苞顿时越想越气,抬手就给了香月一耳光。

章哥儿在旁边不敢吭声,希望自己老子能把气都撒在香月身上,这样他就不用挨骂了。

舅舅很粗糙,鸡巴在嫩穴中横冲直撞,香月被操得发出哎哎叫唤,舅舅嫌她叫得烦人,揪住她的发髻抬手又是两耳光抽打过去,顿时打得那花容月貌犹如猪头。

舅舅毕竟年纪大了,持久力不行,吭哧吭哧一顿忙活很快就射了。

他气喘吁吁地拔出鸡巴,看了章哥儿一眼,“来,你小子接着操,这丫头没被人玩儿过,今日咱父子二人好好耍耍。”

章哥儿一听眼睛也是一亮,提着鸡巴重新杀回香月的逼穴里,先前射进去的精液被捅成白沫流了出来。

舅舅提着半软的鸡巴走到香月脑袋边,捏着她的脸颊把湿漉漉的鸡巴压在她的嘴巴上,命令道:“舔干净,用嘴巴好生服侍长辈。”

香月张开小嘴吐出粉舌去舔湿滑的鸡巴,舅舅顺势把软下来的鸡巴塞进她的嘴巴里,也不管香月怎么样,捏住女孩的脸颊就把整个阴茎插进去。

父子二人上下夹击,各玩各的,只把香月当成是泄欲的母狗。

这时代风气开放的很,崇尚洒脱不羁,男子多以会玩女人来显示自身的魅力,玩的女人越多花样越多那么这个男人就是最潇洒的。

所以有些男人把身边的女人玩完了,还会闯入别人家贱淫别人的女眷,这时候被贱淫的女眷家属不能生气,要表现得十分洒脱。

正因为民风开放,所以香月的娘才会把她锁起来养,不然一不小心就会被不知名的男人给搞了。

这时代要留住处子之身那是相当困难,女童如果不想过早被奸污,那就要藏起来养,普通人家一般会把女童锁在地窖里,等大些了就拿去换钱或者别的利益。

当然也有人家不在乎这些蝇头小利,就比如王府,香月的外祖家,王府是世家,根本不缺钱也不缺门路,所以他们家的女儿都不用藏起来养,大多数很小的时候就被奸污了,所以在王府连只母蚂蚁都不是处。

舅舅当初也是隐瞒了香月的处子身,这才没被王府的其他男人捷足先登。

父子二人在耳房轮奸着初经人事的香月,舅舅刚射过一次,很快又在香月的小嘴里被她舔硬。

“逼穴被你小子开了苞,那这骚屁眼就归老子了。”舅舅将香月摆成侧躺的姿势,章哥儿躺在她身前操她的逼,舅舅站在她屁股后面,双手掰开白嫩嫩的臀瓣儿,露出夹在缝隙中的屁眼。

老男人的龟头立刻凑上去抵住粉粉的屁眼,使劲往里面挤着。

“啊~呀~”香月受不了发出一声娇媚地惨叫,吐着舌头像母狗一样喘着气。

大鸡巴也不管这屁眼是不是哥儿在父亲面前不敢造次,只能埋头苦操。

父子二人前后夹击,将香月操得欲仙欲死。

他们有一整天的时间慢慢玩弄新到手的玩具,累了就躺在榻上休息,兴致来了便继续操。

不过舅舅毕竟人到中年精力有限,射了几次后就有些力不从心。

舅舅侧躺在榻上休息,香月趴在他屁股后面,小脸儿埋进男人的屁股缝中,一只小手扒开男人的屁股露出男人黑黢黢的屁眼,少女细软的粉舌舔了上去。

舅舅舒服地闭上眼睛假寐,享受着少女用唇舌伺候屁眼的快感。

章哥儿人年轻精力旺盛,依然抱着香月的屁股在逼穴和屁眼间来回抽插。

香月被下面两个洞被来回干操,小嘴儿吸舔着男人的屁眼发出啾啾的水声。

她被两个男人从早上玩到晌午,脑子里一团浆糊,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待到午膳时父子二人才不再折腾她,叫来婆子给她洗漱。

经历了这么一遭,香月算是正式住进了王家,她的房间就在章哥儿的偏房,也许是因为章哥儿是香月的哥儿总有种别样的情愫。

入夜,香月听见正屋里传来夫人与章哥儿的说话声,她就住在正屋的耳房,隔着一道门,两边屋子几乎没什么隐私。

她看见夫人,我就是章哥儿的母亲袒露着双乳,慈爱地将章哥儿的头搂在怀里,而章哥儿则是叼着夫人的乳头吮吸着。

“乖儿,听说你今日与那香月丫头玩游戏累着了,多喝些奶水补补身子。”夫人慈爱又心疼地抚摸着章哥儿的头发。

章哥儿吃着一颗乳头,还用手玩弄着另一颗乳头,在他手指的揪扯中那乳头竟是往外喷出一股奶水。

没想到夫人三十好几了,最小的女儿如今都已经十二岁,居然还有奶水。

而章哥儿喝着自家母亲的奶水,那鸡巴却是忍不住硬了。

“娘,鸡巴涨得很,孩儿想尿尿。”章哥儿吐出乳头冲夫人撒着娇。

夫人刮了刮他的鼻子,扯开他的裤头掏出鸡巴,竟是俯身含住了自己儿子的鸡巴。

香月在门边看见夫人不仅仅是含着章哥儿的鸡巴,嘴巴还在不停地吮吸着。

章哥儿舒服的闭着眼睛享受自己母亲的伺候,不一会儿尿水就被夫人吸了出来,他痛痛快快地在夫人嘴巴里排泄着。

章哥儿喝饱了奶水又在生母嘴巴里撒完尿,像个不足周岁的孩子般窝在夫人怀里睡去。

原来夫人只有章哥儿一个儿子,平时宠溺得紧,如今都二十岁了还没断奶,这也导致章哥儿喜欢吃女人乳头的习惯。

为了照顾儿子的睡眠,夫人每晚都守着儿子,章哥儿要是想入厕,她就用嘴给自己儿子当夜壶,保证他在睡梦中就能舒舒服服地解决生理问题。

章哥儿身边从来没有通房丫鬟,因为每晚都是他母亲陪他睡觉,二十年来母子二人从没分房睡过。

而舅舅那边却是夜夜都有不同女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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