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器竟然怀孕了
等好不容易让小家伙松了嘴,安格尔赶紧接过崽崽,把小虫崽抱在怀里哄,那小家伙就开始拼命哭。
终归是自己生的,看见崽崽哭又心疼的很,蓝斯认命地撩起另外一边喂崽崽吃,直到把另外一边奶头又吸肿了,一滴也吸不出来了,小虫崽才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
浅金色头发的小虫崽咬着手指,浅灰色的大眼睛滴溜溜转,好奇地看着行礼后俯身跪下的侍从。
侍从只敢看了一眼,虫崽虽然看起来很可爱很无害,但这瓦伦堡家族特有的发色和瞳色,虫崽的身份一目了然,他并不敢多看。
“少爷,我们找到江莫先生了。”卧室的地面上不再是往常冰凉的大理石,跪在舒适的毛茸茸的地毯上时,连一向公事公办的侍从也忍不住分心去想,这是为了小小少爷更换的么。
“那赶紧把他抓。。不对,是接回来啊。”蓝斯正被虫崽折磨的不行,天天喂奶不仅睡觉睡不好,奶头也都肿的不行,发誓等把江莫抓回来,就赶紧把崽崽塞给江莫,让他好好享几天福。
想想还要再生,蓝斯就感到委屈。
之前那么疼爱自己的雌父,竟然说:“蓝蓝,不许任性了,一年一个,两年抱三,不能再少了哦。”
恍恍惚惚,江莫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的他,出身普通,长相也只是端正,所幸从小还算聪明,顺利考上了不错的本科后又接着读了研究生,毕业后在一线城市找了一份外人看起来还算体面的工作。
真的开始工作后,他才明白,在寸土寸金的繁华都市,大多数平凡的人,要么低下头颅,要么埋葬梦想。
谋生不易,没有一分钱是容易赚的,江莫每天加班加点,也总算是攒了一些钱。
那年是股市最后的疯狂,或许也是许多人命运中最后的高光。地铁两边的广告里基金经理西装革履,仿佛站在财富巅峰指点人生,而街头巷尾的买菜阿姨们,也开始对哪个赛道那个基金涨了多少如数家珍。
毫不例外,像所有怀着暴富梦想的年轻人一样,江莫愣头青般地一股脑冲进了股市,成了最后一棒的接盘侠。
在最开始,大盘指数还在上涨,江莫刚买进就赚了些钱,人吃到甜头后,总忍不住想赚的更多。江莫忍不住高位加仓后,大盘便开始转绿,重仓的股票也开始一路下跌,不到一年的时间,江莫的股票账户便已经腰斩。
和大多数韭菜一样,江莫并不甘心,也并不服气。再后来为了回本,江莫开始加入各种网络炒股群,花钱向各种号称是老师实则是骗子的股神们学习炒股经验,跟着买垃圾股票,经过江莫持续不断的努力,最后赔的就剩个裤衩了。
江莫垂头丧气,夜不能寐,开始怀疑人生。
后来,看到一句话,改变了江莫的人生。
这句话源自颇负盛名的大空头乔治·索罗斯,我生来一贫如洗,但决不能死时仍贫困潦倒。
仿佛像打了鸡血一样,江莫痛定思痛,在各个网站买了几十本炒股书。从讲述股神利弗莫尔一生起伏的《股票大作手回忆录》,到万物皆周期的《周期》,从构建个人操作价值观唯心主义的《澄明之境》,再到讲述趋势投资的《股票魔法师》、《笑傲股市》,慢慢地竟也摸索到了一些门道,终于开始走上了艰难的回本之路。
那天,为了庆祝难得的股票上涨,江莫给自己开了瓶酒庆祝,半醉半醒间,便睡了过去。没想到睁开眼,斗转星移,已经穿越异世,更不知身在何处。
江莫呻吟着捂着头,不知道怎么在梦中竟回忆起了那糟心的往事,真是满满黑历史。
“您醒啦?真是太好了。”身边传来年轻雌虫惊喜又略带沙哑的声音,“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这。。这是在哪里?”江莫睁开眼,便看到陌生的房间,房顶和墙壁都是洁白的,干净整洁,一旁年轻的雌虫头发乱糟糟的,眼圈也有点发红,正惊喜地看着自己。
“您昨晚发烧了,又叫不醒,我就送您来住院了。”
西瑞尔边说边小心地端起旁边桌子上的碗,又拿起勺子,“听医生说这个虫奶喝了对雄子的身体比较好,可以增强免疫力,我便先买了一份,您趁新鲜尝尝吧。”
“我发烧啦?”江莫没想到这竟然是在医院,他心里咯噔一下,以前就听说雄虫医疗费用高昂,即便住一天院也不是小数目。他感觉自己现在除了没力气,没太有精神外,没有其他不舒服了,恨不得现在就出院。
“谢谢你西瑞尔,我现在好多啦。“江莫很是感激,”那请问我这次住院花了多少钱?”
“您先把虫奶喝了吧,您放心好了,我们有钱的。”江莫醒来前,西瑞尔刚看到光脑上发来的账单,之前交的1万块的押金已经花了8千,但怕江莫心疼钱,他便没有说。
“我没事了,我们先回去,回去再喝。”见西瑞尔不肯说,江莫猜测肯定是花了不少,便更加坚持要现在出院。
看到小雄子发丝凌乱,脸色苍白,却依旧坚持说,“我没事了,我们回去。”西瑞尔心疼极了,他心中责怪自己挣不到多少钱,没办法给小雄子更好的生活。
西瑞尔见劝不动江莫,又不敢强硬违背雄主的命令,他想着去办公室找医生来劝劝江莫,好歹再多住一天修养观察下。
西瑞尔刚打开门,还未转身,便听见旁边传来一个充满不屑又不满的声音,
“站住,你是谁?”
“我?”西瑞尔疑惑回头,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狠狠地压着跪在了地上。
“放开我!”西瑞尔挣扎着,却被按着头无法挣脱。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也就在几秒间,等江莫听到声音,下床跑过去的时候,西瑞尔已经被两个身材高大的侍从按在了地上。蓝斯正站在一旁,怀里抱着个小虫崽,满脸厌恶地盯着西瑞尔。
“蓝斯,你在干嘛?放开他!”江莫急了。
蓝斯自然知道他是谁,侍从早已详细汇报过。西瑞尔,柯伊柏b级属民,20岁,曾服役于柯伊柏第三军团,入伍2年后因受伤退役,被安排在军工厂,从事器械维修工作。而江莫,就是半夜时分,从西瑞尔家中被送往医院的。
孤雌寡雄的,住在一起,半夜会做什么?西瑞尔,一个区区b级属民,蓝斯气的简直牙都要咬碎了。
“呵,我又不会干他,我还能干什么哪?”蓝斯眸光更冷,示意旁边的侍从,“带下去!”
侍从们拉起西瑞尔,将他双手反扣,就要押走。
“别。。”江莫忙伸手去拦。
看到面色苍白的小雄子,身上还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却护崽似得拦在了自己面前,又想到走廊上的场景,西瑞尔又是心惊又是酸涩。
长长的走廊上,荷枪实弹的雌虫分立两侧,他们身姿笔挺,气势铁血,衣领及袖口均绣有精美的家族徽记—一把银色的利剑托起繁复的牡丹花。
他生在柯伊柏,又曾经服役,便不可能不知道,那是只有瓦伦堡家族直属的私人军团,才有资格使用的家徽。
如果是瓦伦堡家族,他没有资格反抗,更无力反抗。
“我没事的,您别管我了。”西瑞尔着急地说。
侍从们不敢直接推开江莫,抬头向蓝斯请示。
看到江莫急切地拦在西瑞尔面前,蓝斯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怒火,或许被雌父的怒气吓到了,刚才还安静呆在蓝斯怀里的小虫崽,大眼睛慢慢含泪,委屈地直哭。
崽崽一哭,蓝斯忙回过神,心疼极了,急忙将崽崽递给安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