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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你是不是不太行(扩张拉珠)

 

么多,不听话直接惩罚不就行了。

他很快又肏弄起身下的人,囊带打在顾旬屁股上爆发一阵“啪啪”的声音。

刚高潮完的不应期被肏其实是很难有快感的,顾旬这次只感受到了痛,囊带撞击在他屁股上不异于又一次狠厉的抽打,让他苦不堪言又无力反抗,只能任沈墨疯狂肏弄。

来回抽插了数百下,沈墨终于放松精关射在了顾旬的嫩穴里,顾旬的小穴被他肏得更加肿了,已经变得软烂通红,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但他还是忿忿不平,决定给这人的嘴一点教训。

上面的嘴作的孽,终究要用下面的嘴来还。

“唔——”

顾旬只觉得生不如死。

do的心都脏,他恨恨地想。

沈墨看着他说不出话来,只能怒瞪着他的样子心里暗爽。

顾旬被吊在门上的秋千架上,嘴里塞着口球,四肢被绑住无法动弹,只能任沈墨用细皮拍一下又一下狠狠抽打着他的小穴,被鞭子打过的小穴挨肏后又被皮拍抽,疼得他穴肉外翻,痛不欲生。

落在小穴上的皮拍却没有丝毫放水,反而一下比一下重,皮拍抽打在小穴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沈墨却无心欣赏他身下的光景,只觉得眼前人实在诱惑得不行,清秀俊雅的脸上流淌着泪水,含着口球的嘴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更显得楚楚可怜了,像是在引他犯罪。

抽了二三十下后,他放下手中的细皮拍,顾旬依旧泣不成声。

沈墨将顾旬的口球取下来,一只手轻抬他的下巴,低头向这人的唇吻去。

之后的事情顾旬都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这个甜美的吻。

第二天,沈墨压点去上班。

同事安歌一看到他火急火燎地把他拉过去,他心下升起了几分疑惑,安歌匆忙跟他解释:“今天早上有客人退房,前台发现他的房卡和预定入住房间不一致,查记录才发现昨晚6号和9号房间的客人房卡刚好拿反了。”

沈墨有点不祥的预感,他疑惑地开口:“所以我昨天调教的那位……”

安歌回答道:“是顾家三少,顾旬。”为了让沈墨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他又补充,“他昨晚预定了一个奴隶。”

沈墨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回想起顾旬的话来。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兄弟,绝对是误会,我可能走错房间了,我这就出去问问工作人员怎么回事哈。”

还真是走错房间了啊……沈墨扶额,眼里满是后悔,这都什么破事啊……

安歌见他这个反应,担忧道:“你没把人怎么样吧?”

沈墨十分正经:“我下手还是有分寸的,但……”

安歌如释重负,叹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下手不重应该没事。”

沈墨提起刚才没说完的半句,“但他本人不一定这么觉得。”

安歌更担心了,“那怎么办,等他醒来找你算账不就完了!”

沈墨惊诧后又恢复往常的淡定,“打都打了”,见安歌还是忧心忡忡,安慰着搭上了他的肩,“放心吧,我尽量不牵连俱乐部。”

安歌把放他肩上的手甩开,没好气地说:“谁担心俱乐部了,我是担心你。”突然又想到了解决办法,“对了,你昨晚有没有拍下什么图片和视频。”

沈墨察觉到他危险的想法,皱眉正言道:“这样是不道德的。”

安歌反驳:“你都把人打了道德吗?!”

沈墨无语凝噎。

不过,他和顾旬真的挺有缘分的,沈墨勾起唇角。

“叮叮叮叮叮叮”

顾旬听到电话铃声翻了个身,吵死了,谁一大早打电话过来。

他不耐烦地接起了电话,“喂?”,声音带着自己都惊讶的沙哑。

“您好,先生,请问是6号房间的顾旬先生吗?”客服礼貌地问。

“是。”顾旬一说话嗓子就痛,只能减少话语的字数。

“非常抱歉,顾旬先生,由于前台昨晚的疏忽,导致您和另外一位客人拿错了房卡,请问您可以到二楼212会议室商议一下解决办法吗?”

“行。”

“好的,这边就先不打扰您了,祝您生活愉快,再见。”

顾旬挠了挠自己刚睡醒鸡窝般的头发,脑子一时有点懵,是自己而不是那人走错房间了?所以他把自己当成别的客人了?那好像也不能怪他……

顾旬翻过被子起身洗漱,刚一下床他就“啊”地一声倒在地上,一夜激情后他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样,不仅嗓子哑了,屁股和小穴都还红肿着,脸上也隐隐作痛,昨晚长时间跪趴姿势更让他行动困难。

不能怪他个屁,把自己整成这样这口锅他必须背,顾旬暗暗决定。

他一瘸一拐到洗手间,一照到镜子就被自己遍布巴掌印的脸颊和哭肿的眼睛雷到了,活脱脱像是被人强暴了,虽然某种意义上这个比喻也没错。

他打电话叫客房服务拿来了一个墨镜和一只口罩,将衬衫扣子系到最上一颗遮住昨晚风流的痕迹。

一路走一路疼,被反反复复又打又肏的小穴经不起任何摩擦,哪怕是内裤柔软的布料都让他生疼,臀瓣和膝盖更是疼得让他战栗,却只能佯装行动自如向会议室走去。

顾旬一进门,五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他,沈墨见他打扮得严严实实,生怕人看不出来自己昨晚干了啥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顾旬狠狠地瞪着他,又想到自己戴着墨镜瞪他他也看不出来,径直走到沈墨面前不轻不重地踩了一脚。

五个人分别是沈墨,顾旬下单的负责人,俱乐部的前台,顾旬昨晚预定的奴隶,以及和自己走错房间的客人。

负责人向顾旬解释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奴隶早早就到房间准备好了,顾旬七点到达俱乐部,同时到达的还有那个预定了八点的客人——作为sub他需要提前一个小时到俱乐部做好清洁和其他准备工作。俱乐部前台一边给客人打电话一边手忙脚乱地帮他们办理入住,恰好6和9又容易看错,于是恰好他们拿错了房卡,又恰好另一个客人虽然预定的是调教师,但出乎意料地对安排的奴隶很满意,也就没有跟任何人反映房卡的事情,种种“恰好”之下,沈墨八点走进了顾旬的房间。

负责人和前台连番道歉,向两位客人承诺这次造成的意外俱乐部一定会尽力弥补他们的损失。

另一位客人十分豁达,摆摆手说:“没关系,我也没什么损失,只不过……”,没说完他脸微微红了一下,害羞道:“这个奴隶我能带走吗?我挺喜欢他的。”说完拉了拉身旁的奴隶,奴隶也对他莞尔一笑。

顾旬这时才细细地打量这个奴隶,这脸,这身材,这羞涩又乖巧的样子,妥妥自己喜欢的类型,看来负责人说的没错,果然给自己安排了一个极品级别的奴隶。

啊啊啊气死了,要不是沈墨这个狗东西,自己怎么会被人捷足先登,还被他摧残了一宿,真晦气,顾旬疯狂甩锅着,一记眼刀向沈墨飞了过去。

沈墨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饶有趣味地盯着他的墨镜,两人隔空对视着。

顾旬看到对方的眼神回应有些心虚,毕竟沈墨只是完成自己的工作而已,他不服气地朝人冷哼了一声,躲闪了那道灼灼的目光。

负责人没注意到沈墨和顾旬的小动作,见客人这么好说话,爽快地答应了他要人的请求,一个奴隶换一个重要客人的宽恕,确实不算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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