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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枝x维利特 星际着红玫瑰(r)

 

处了。”

他抱着男人向一边侧了一步,让对方看清外面混乱的状况。

“什么?!”

有一个那么危险的东西就在自己周围,这是什么惊悚的故事啊!

维利特几乎是下意识像抱住浮木一般收紧扶在银枝肩膀上的手臂。

“你可有什么头绪?”银枝问道。

他到达的太晚,恐怕这最狡猾的真蛰虫已经躲藏起来,便问向显然被一路影响的维利特。

“我在想呢!”维利特一脸崩溃。

“等等……”

他睁大眼睛,忽然像捉住了什么似的:“我记得,在和你登上列车的时候,就听到过虫子翅膀震颤的声音!”

“那声音和后来在列车上听到的完全不一样!那个声音更小……但又不是因为距离而失真,感觉就仿佛在贴着我的耳边有个蚊子。”

“在刚刚等待飞船的时候,我又听到那个声音了!”

沙啦——

某种翅翘震颤的声音突然传来,银枝与维利特同时皱眉,这道与维利特描述中一般无二的声音两人在此时同时听清。

银枝按照听到的声音正要将手伸向维利特的身后,怀中的身影突然同样撞了过来。

顾及铠甲坚硬可能会将男人磕痛,银枝伸到一半的手改为捏住维利特的后颈。

银枝的疑惑刚要出口,那吻来的唇便将他的话语封死。

男人的手掌揉乱了他顺滑的长发,没有防备间,他被按低了头颅,与面前的人唇齿相贴。

那宛如橙子气水的气味自两人的气息间流淌,怀中人急切的吮吸啃咬纯美骑士不愿接纳而紧闭的双唇,将那弧度美好的唇染上了水淋淋的红。

“维利特……”

男人的名字在唇齿间的水声与喘气声音交融,近乎叹息。

听到振翅声的那一刻,即使维利特提高了警惕,仍然没有一点挣扎余地的被真蛰虫的磷粉所影响。

那一刻,维利特感觉自己仿佛瞬间跌进了要将自己融化的热流中去。

恍神间,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变了一副模样。

不,更准确的说,改变的是维利特自己。

由于他的思维扭曲,以至于主观下此时此刻眼中的一切,对他而言更换了意义。

就仿佛此时他面前的银枝。

灭绝将至的恐惧令维利特颤抖,他抽了抽鼻子,嗅闻同类发情的气息,而他自己亦是如此。

出于对繁衍的渴望,维利特堵住那喋喋不休的双唇,伸出舌头拨弄那双柔软甘甜的唇。炙热的身躯在同类坚硬强壮的身甲磨蹭,从未体会这般滋味的男人生疏笨拙的挑逗邀请。

“唔……维利特你……”银枝竭力在男人热情邀约的空隙间出声:“这都是真蛰虫磷粉的幻觉,你冷静一些……”

纯美的骑士劝诫着,然而这些话语与其是他用来阻止怀中的男人,更是提醒他自己逐渐失控的渴望。

热流奔涌,自四肢汇聚到被维利特抬膝顶弄的腿间,硕大可观的器将盔甲下贴紧肌肤的长裤顶起,在那随心所欲的蹭弄下,青筋鼓起,几乎要欢快的挣脱束缚。

发情中的维利特有些沮丧了,沸腾的血几乎要将自己烧干,而他竭力讨好的雄性却仍是不为所动的姿态。

对方没有回应甚至拒绝,即使性器鼓胀仍旧不愿意与自己一同繁育。

但是维利特仍旧要争取,此界的同类只有他俩,若是只有自己,又如何能将繁育的任务完成呢。

男人的牵着银枝的手掌,带着他自衣间的下摆钻进,紧贴那随着激烈呼吸而颤动的腹部,缓缓向上移动,连带着撩起衣摆露出大片被欲望勾起薄红的肌肤。

维利特身躯在广义上是乏味的,比银枝还深一些的皮肤显然没有好好被在意过并不细腻,甚至有残留的某些,并不显眼的伤痕。

银枝紧贴的手掌下意识抽动想要收回,却在看到自己手甲无意留下的白色划痕后,僵硬的停住。

男人察觉到那细微的停顿,主动挺胸将平坦的胸口紧贴纯美骑士的掌心,妄图让对方通过自己心脏鼓动的频率打动冷漠的,不愿与自己交配的同类。

赤红将银枝洁白的脸颊渲染,银枝突然想起,在不久前,自己也曾将手心与此处紧贴感受那跳动的频率,与此时分明没什么差别,他却不知为何觉得自己的手掌仿佛被钉在原地。

包裹手指的布料被维利特的体温捂热,莫名令人不知所措的温度传递到银枝的手掌。

羞涩、逃避、愤怒、喜悦化为复杂的神情与一向光明磊落的纯美骑士极为矛盾。

你如何选择,纯美的骑士。

一种似乎男又似乎女,极为诡异的断句模仿人类声音的东西在银枝身后传来。

“你这……”银枝翻涌的愤怒充斥他的大脑,妄图掩盖他与维利特同频的心跳。

感官传递声音的方向,银枝却知道自己的耳朵正被欺骗,此时唯一可以信任的直觉告诉自己,那只虫子绝不在那。

“你这龌龊的虫子,竟将这样下作的手段用在维利特的身上,用你那令人恶心的磷粉侮辱这样一位高尚、善良宛如星辰般可爱的人,世上再无像你这般不该存在于世的事物……”

关心关心你的同伴吧,没有人能够违背繁育的本能,以人类的能耐,过不了多久情潮将要覆盖他的大脑,成为只知道繁衍的生物。

这可是只有我等王虫才有资格使用的,来自那位最伟大存在,我们的父、我们的母所同途的权柄!感到荣幸吧,若不是你纠缠不休,你们如何有资格直面这伟大的一角?

足以要将他燃尽的火炙烤银枝的理智,但此时更多的是那怒不可遏又对丑陋形迹无可奈何的愤怒。

那对艳丽的,宛若碧绿胡泊衬托中央唯一一朵玫瑰的眼眸此时被愤怒的红充斥。

银枝的长枪插进一旁的土地,银白华美的长枪几乎整个枪头没入其中。

“我终将以最锋利的长枪将你贯穿,我以纯美女神伊德莉拉起誓,我必将为你带来残阳,直至天涯海角永不罢休。”

“咔哒——”

妥协的骑士退去守护心口的盔甲,那被维利特吻得湿漉漉的唇贴近手腕,洁白的齿叼起束缚手腕的束带,舌尖挑起开关,将手甲与手套一同退去,露出少见阳光的长指。

他脱去护甲的手臂环上男人的后腰,轻轻一托便单手将维利特半死抵在墙上。

维利特下意识“唔!”了一声,敏锐的察觉到这是同类允许的信号,主动环住对方的脖颈,紧贴那卸去最大一块向外凸起的甲片的胸膛。

黑色的内搭紧紧包裹纯美骑士的身躯,分明身为骑士,却仿佛保守信徒的男人一向将身躯层层包裹,不露分毫。

“我很抱歉,”银枝埋在男人脖颈与胸口之间叫人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只听到他语气沮丧十分自责:“是我的疏忽,竟没能发现维利特你身边竟潜藏一只真蛰虫。真是万幸,在事态不可控制之前,叫我成功找到了你。”

他抬起头,那双执拗的眼眸虔诚的看向维利特因欲望而涨红的脸,抱歉道:“我不奢望你的原谅,很遗憾眼下没有第二个选择。”

贴在男人心口间的手掌轻轻抽出,那染上另一人体温的护甲被银枝故技重施的脱去。

“请允许我的冒犯。”

纯美的骑士将男人的双腿盘固在腰间,挣脱束缚格外灵活的手指单手将面前的纽扣解开。

“维利特,我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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