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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打P股检查巴掌扇批给小郎君R花到

 

来的欲望顶上那已经被他开拓的柔软湿润的花口,威逼利诱道:“乖一点,不然有你苦头吃。”

李饼上边的嘴倒是还想拒绝一下,但下边那处早就情动不已的娇嫩却十分乖巧,甚至迫切的将邱庆之颇为伟岸的器物一点点吞了进去,丝毫没有遵照主人意愿反抗的意思。

“乖。”

不过吃得越多,那入侵者就胀的越大,李饼迷乱的神情中浮现出一丝慌张,主动伸手搂住了身上人的脖子。

邱庆之也亲亲他发丝凌乱的额头以作安抚,然后就继续身下的动作,缓慢而深入的一点点用自己滚烫硬挺的性器碾开湿滑的花径,连甬道中的褶皱都在小郎君‘吃不下了’的哭泣讨饶声中被撑开到极致。

“邱庆之——,太大了,你出去。”

说不出前言后语的央求只能换来男人一笑过后更加猛烈的进攻。李饼被他托着腰背抱起来,每一次挺入都会捣进最深处的花心。

已经被无尽的快感折磨到理智出走的少卿大人被操弄的连呼吸都破碎起来,只能下意识地咬紧那根滚烫的性器,试图让它能给自己留下些喘息的空间。

这却正中了邱庆之的下怀。

等邱庆之终于愿意发泄在李饼紧致包裹着他欲望的甬道中时,李饼已经不知被他弄得高潮了多少次,但被现下滚烫的精液一激,还是啜泣着又流出些淋漓的汁水来,等邱庆之拔出自己的欲望,那处红艳的肿肉上更是浊液清水混作一片,淫靡的让人不敢直视。

今晚已经累到极致的人刚被他放进水里就安沉的睡了过去,邱庆之抱着他一点点给人清理身体,这才看到自家宠惯了的小郎君被欺负的有多凄惨。他亲亲李饼泛红的脸颊,心疼的同时,也觉得这人今天挨这造着实是他应得的。

“李饼,李少卿,你都吓死我了知不知道。”醒着不好意思说,邱庆之只得跟这睡熟了的人念叨“要是你真的不喜欢我了,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要不把你关起来?还是离你远点吧。”邱庆之叹口气,没看见靠在自己肩头的大猫露出了獠牙。

“只要你开心,我愿意付出一切。”

獠牙收了起来,李饼勾勾嘴角,又有点感动,又有点无奈。

让邱庆之直抒胸臆这件事任重道远,不过还好李饼有很多很多的时间,足够他去完成。

邱庆之状告大理寺少卿李饼始乱终弃,抛夫弃子。

“少卿大人!邱将军带着私生子来找你负责啦!”

王七一嗓子嚎开,李饼差点从猫抓板上掉下来。变猫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耳朵。

看着大理寺门口,怀里抱着一只猫站在登闻鼓下边的邱庆之,李饼挑了挑眉。

“什么意思这是?”

孙豹和徐虎拦在鼓前边,尽力不让这场家庭内部战争正式升级为案件。

“少卿,刚才邱将军站在门口,说是要状告你抛夫弃子。”

“始乱终弃,带着孩子来告状,这咋听着这么耳熟嘞?”

“秦香莲嘛,诶呀,那咱们少卿岂不是成了陈世美了?”

“可陈世美是宋朝人,我们这是唐朝啊。”

“诶,无伤大雅,小事一桩嘛。”

李饼把自家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下属挨个敲一遍,又瞪了一眼自从上次吵架已经半个月没见过的邱庆之。

“都进来,别站在门口丢人了。”

邱庆之一言不发,也不怎么看他,倒是抚摸怀中小猫的样子还真带上了几分温柔慈爱。

看的李饼颇不顺眼。

他伸手就把那只小白猫拎起来,撇进陈拾怀里。

陈拾手忙脚乱的接了,生怕摔着少卿的儿子。

没想到‘孩他爹’转头就命令道:“陈拾,把它给我扔出去。”

“啊?这不是恁和邱将军的……”他在李饼的死亡注视中咽了下面的话,弱弱道:“扔,扔哪啊?饼爷?邱将军?”

邱庆之看着李饼。

“李少卿这是要当堂送走人证啊。”

“人证?”李饼面对堂下的‘原告’一拍惊堂木。

阿里巴巴寻思着此情此景颇合上官少卿的喜好,早知道叫她一起煽风点火了。

“那你让它现在开口喊我一声娘……喊我一声爹,叫你一声娘,什么罪本少卿都认了。”

邱庆之沉默的看着陈拾抱走了小白猫,在他即将迈出大门的时候终于说了实话。

“给一枝花送回去吧。”

‘啪’

李饼又拍了一下惊堂木,把以为事情到此结束的大家吓了一跳。

“邱庆之,你和一枝花的奸情敢污蔑在本官身上!你该当何罪?”

这下连邱庆之都愣住了。

不过他看着李饼窃喜着稍微勾起的唇,很快就淡定道:“那李少卿让它叫一枝花一声,我也可以什么罪都认。”

‘啪’

大理寺的惊堂木第一次牺牲在李少卿手里。

“你到底干嘛来了?”

关上门,李饼瞥了邱庆之一眼,就自己躺到床上去生闷气。

邱庆之坐在床边,觉得他生气还不忘给自己留点地方的行为实在是很可爱。

“李少卿半月不归家,我怕李少卿移情别恋。”摸摸李饼变作人也很敏感的耳朵,邱庆之贴近了低声道:“忘了家中还有个糟糠之夫。”

李饼本来还想再端一会儿,奈何实在没憋住。

“噗哈哈哈,糟糠之夫,谁啊?你啊?哈哈哈哈——”

邱庆之只得无奈地起身。

“有这么好笑吗?这么久你都不肯见我,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他握住李饼的手轻轻摩挲,心里却想着上次争吵时李饼挥开他手的样子。

“怪谁啊?”李饼也记得,其实当时他看着邱庆之黯然神伤的样子已经有些后悔,但又实在生气,就一狠心转身走了。

谁让邱庆之受伤了却借口公务繁忙留在金吾卫不回来,还是上朝时李饼闻到他身上隐约有药味才逼问出来的

“怪我。”邱庆之本就爱极了这个人,也知道自己隐瞒不对,是以哪怕心里并没有什么下次会改的念头,也不吝这伏低做小的歉疚“我只是怕你担心,没想到反而惹你生气。”

“那你现在伤好了没有?”

李饼伸手扯开了他的腰带。

你不是每天晚上都自己偷偷来看了吗?

邱庆之任他解开自己的衣衫,忍着没把某猫天天侵门踏户,上房揭瓦的事拿来提一提。

毕竟眼下气氛实在太好。

刀伤处新长出的嫩肉被李饼用舌尖舔过,酥酥麻麻的滋味直钻进心头,邱庆之呼吸骤然一滞,握紧了怀中人曾经一夜骤白,而今又复如瀑如墨的青丝满手。

刀伤处新长出的嫩肉被李饼用舌尖舔过,酥酥麻麻的滋味直钻进心头,邱庆之呼吸骤然一滞,握紧了怀中人曾经一夜骤白,而今又复如瀑如墨的青丝满手。

“郎君。”他轻声唤着以前的称呼,只是如今听来却别有一番滋味。

“嗯?”李饼应了,继续用自己没什么大用但能加速愈合的唾液抚慰邱庆之肩头的伤口。

邱庆之被他撩拨的得身下发热,便顺势将人压倒在床上。

“要不,”他先下手为强将李饼双腕握住以防被挠的再告假三日“你真的给我生一个怎么样?”

说完就用嘴堵上了李少卿即将吐出的不那么符合身份的言辞。

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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