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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指J/R交教学//让将军草/像失一样c吹)

 

余阳夏还在努力转动一团浆糊的大脑,试图分辨阴容到底是装醉还是真醉,同时还要受着怀里人若有似无的撩拨,身上逐渐热了起来,神志越来越恍惚。

不,不对。余阳夏挣扎着挤出一丝清明,仅仅只是嗅到阴容衣服上染的酒香,不至于会让他头昏脑胀到几乎无法思考的地步。而且身体上熊熊燃烧的热度,并不像是以往情到深处自然而然引发的爱欲,倒像是……被药物催发的。

阴容挂在余阳夏身上,磨蹭间感到余阳夏已经硬了,直挺挺顶着他腰侧,得意地勾唇一笑,正打算再加把火,余阳夏却颤抖着将他微微推开:“督主……不对劲,好像是春药……”

阴容面色瞬间一凛,扳过余阳夏的脸仔细看他脸色,只见他脸颊确实一片不自然的潮红,眼神涣散、呼吸急促;身上绵软无力,原本是阴容挂在他身上,现在却要阴容支撑着才能勉强站住,只有下身一根阳物一柱擎天,竟然真的是一副中了春药的样子。

这怎么可能!阴容周身气场都阴沉了下来,面色凝重得可怖。余阳夏竟然在他的府上被下了药,这代表这里也不再是安全之地……思及此,阴容忍无可忍,沉声唤道:“来景……唔!”

谁想到余阳夏竟勉强抬起酸软的手臂,一把捂住了阴容的嘴,粗喘道:“别、叫人……先……”话音未落,已经再支撑不住,身躯瞬间脱力,连带着阴容一起压倒在地毯上。

“得先找个大夫给你看看……呜,别蹭了!”阴容还挣扎着想起身,可他的力气哪能抵过失去理智的余阳夏,被对方死死按在地上。余阳夏只感觉身体里的火要把脑子都烤干了,完全没办法思考,下身硬得要爆炸,迟滞的思绪却不能告诉他该如何疏解,只能凭借生物播种的本能猛地挺腰,胡乱顶蹭身下柔软的布料。

余阳夏那根硬得流水的阴茎正顶在阴容小腹上,照理说并不是什么敏感的位置,可阴容就是被他蹭得心头火起。阴容方才赴宴回来,衣冠整肃,外罩一件张扬的宝蓝色兔毛领的大氅,衬上他那张精致无比的脸,更显矜贵端庄;而他身上的余阳夏却只着一件素色中衣,在激烈的动作间已经蹭得衣襟半开,肌肉紧实有力的蜜色大腿分开骑在阴容身上,神色迷离地挺腰厮磨,与身下之人形成了如此鲜明的对比。

被药效催得硬挺的阴茎已然膨胀到发紫,从衣摆之间弹了出来,啪的一下打在阴容小腹,在金丝暗纹丝绸上留下一汪水渍,随后又直挺挺地贴在他自己的腹部,鼓胀的紫红龟头不断流出水液,几乎连成了线,让轻薄的素色雪纱湿淋淋一片。

“好难受,督主帮帮我……”余阳夏双目赤红,青筋暴起的双手用力钳住阴茎,似乎要把这东西捏碎掐断,才能止住那股要命的灼热和瘙痒。阴容见此情景,恐他下手没了轻重伤了自己,暂时压下了追究下药之人的念头,轻轻抚摸着余阳夏的手背,用轻柔的语气引导他:“你先放手,我会帮你的。”

手背上的触感冰凉而柔软,只是指尖轻抚,就带来一阵与药物完全不同的身心愉悦。余阳夏即使被春药占领了神志,本能却好像依然知道身下这个漂亮矜贵的人不会伤害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想要服从于这个人。阴容试探着握住余阳夏的手腕往外拉,对方虽然眼神凶狠充满无从释放的情欲,却没有反抗,乖顺地拿开了折磨自己阳物的手,嘴里喘得厉害,边喘边求他:“督主,真的好难受……好热,下面也快爆炸了……”

听闻余阳夏直白的渴求,阴容一挑眉,突然觉得中了春药的将军也别有一番风味——平常的余阳夏虽然于床事上坦诚主动,但言语上总是羞于启齿,不如趁此机会……

阴容起了逗弄的心思,开始有意地引诱余阳夏。他不紧不慢地拆散了发冠,让一头乌黑漂亮的长发散在白色绒毛地毯上,然后拉开衣襟,露出白得发光的胸脯。他拉过余阳夏的手,十指相扣,声音放得又细又柔媚,像是话本里摄人神魂的精怪一般:“莫急,慢慢来……告诉我,你想要怎么做?我都会满足你的……”

“我……”余阳夏一时愣了,他原本就思绪迟滞,现下更是被阴容勾得无法思考,内心深处掩藏已久的下流念头一下子被勾了出来。他看着身下人眉目含情,微微笑着,好像自己做什么都会被包容……来不及细想,猛烈的药效已经要把他的脑子都烧干了,那些他只敢在梦里意淫的想法,就这么从他的嘴边溜了出来:“我想要……用督主的胸。”

话一出口,余阳夏好像解开了什么不得了的束缚,浑身一松,他自己潜意识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却无法阻止身体顺从本能语无伦次地不断吐露:“督主的胸好白好漂亮,乳头也好美……还没摸过……”

阴容没想到余阳夏竟然能说出这种话,那个在外人面前寡言而冷肃的镇北将军,此刻正骑在他身上神色迷离地诉说对自己的迷恋与渴望,这怎能让人不心动?阴容感到身体热了起来,忍不住偷偷夹了夹大腿,想要缓解阴茎内部缓缓加剧的酥麻。他终于伸手握住了那根无人理会,在空中不住抽动流水的阴茎,引得身上人一声走调的低吟,然后就这么握着他的阳具,像牵狗一样往他胸口的方向拉,余阳夏只得膝行两步,怕压到阴容,虚虚跨坐在阴容胸腹处。

“你想怎么用咱家的胸?”阴容边轻声慢语,边隔靴搔痒地玩弄余阳夏的阴茎,让青筋暴起的粗壮阳物悬在白皙的胸口上,几乎能感觉到其上腾腾的热气,“想用手揉?用嘴舔?还是……用你的这根鸡巴操?”

“——!”余阳夏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压抑多时的情欲一下决堤,他猛地向下一顶,硬挺的阳物就挣脱了阴容的手,啪地打在他魂牵梦萦的胸乳之间,同时两只麦色大手一左一右,用力按在一对雪白莹润的胸脯上,将柔软的乳肉抓得微微隆起!

“呼、呼啊……啊、啊——”余阳夏暴起的速度太快,还未等阴容反应过来,余阳夏已经是一边挺腰用鸡巴磨着娇嫩的胸口,爽得头颅后仰,大张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无意义音节。

余阳夏神智不清,手上的力道也未经控制,攥得阴容痛呼一声,两片雪白的胸脯霎时间印上红彤彤的指痕,当中脆弱敏感的乳头受此刺激,更是立刻挺起,硬硬的宛如小石砾一样顶在余阳夏的手心。那根勃起的硬鸡巴毫无章法地在胸口正中抽插磨蹭,速度之快、力道之大,让那块不见光的皮肤被磨得生疼,也是逐渐泛起了嫣红,好在余阳夏的鸡巴一直在激动地吐水,汩汩的前液全都蹭在阴容胸口上,湿淋淋地泛光,好歹算是充当了些许润滑。

“你、嗯、你个傻子……轻点……”阴容嘴上娇嗔一句,身上却是爽的,他的身体和精神似乎都已经学会了从余阳夏的表情、声音、触感和气味中摄取快感,只要是余阳夏,就会让他浑身发软发热,阴茎酥麻流水,最后一边用废物鸡巴潮吹一边攀上颅内高潮。

余阳夏此时已经听不见了,只知道拼命挺腰,但仅仅是阴茎下侧与胸口摩擦,还不足以缓解猛烈的药效,他茫然无措,锋利俊朗的眉梢蹙得死紧,嘴里痴痴念着:“不够……督主,督主帮我……”

一看就知道余阳夏是个正经人,估计春宫图是没怎么看过,两手按着他胸也不知道动一下,就这么傻愣愣地使劲磨他胸口。不过阴容可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了,他不介意教教自己单纯可爱的小将军,也不介意让自己更爽。阴容抚上了那两只一动不动的大手,带着他放在正确的位置,耐心教他:“你把手放到两边……这样捧着它。”

余阳夏听话地照做。不知是否因为是阉人的缘故,阴容的胸乳既不似瘦削的男人那样平坦干瘪,也不似余阳夏这种健壮的男人那样结实,反倒像是还未成熟的少女,微微地隆起,手感也软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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