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遇难
计是要投海喂鱼。
见白敬所要被气晕,盛淮安的心情稍好,还说:“希望以后能接着与白主席合作。”
简直是杀人诛心。明知白敬所还要求着与他合作,明知杀的人是白敬所的儿子。
他说完,便转身向直升机走去。
忽而一个稀窣的声音引人注意,盛淮安示意阿索去把人抓过来。
看到是一个小女孩后,他也没管,转身便要上飞机。可偏偏那小女孩手腕上的手串吸引了他注意力,他三两步走到小女孩身前。
安心身上脏脏的,估计是在逃出来后便一直躲在这里。被人突然抓出来后,她害怕地尖叫。在看到有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站立自己面前时,她因男人周身散发出的阴冷气息而吓得不敢出声。见这男人盯着自己手腕上的手串,她刚要开口。
盛淮安直接冷声道:“拿过来。”
小安心有些害怕,急忙把手串取了下来给他递去,还不忘说:“这是姐姐送给我的,说神明会保护我的。”
这小屁孩怎么跟盛淮南一个模样,还信什么神明。盛淮安低头看了她一眼便将手串收起。
他刚准备转身离开,又扫了一眼在清理现场的白家。若是这女孩继续待在这,一会估计就又被白家抓走换个基地继续折磨。
好歹是自家妞说要保护的人,他倒是可以多事管一回。
盛淮安对阿索说:“派个人把她送回去。”
刚听到命令的阿索一愣,但对于安哥的命令还是照办,找个办事靠谱,长相还算温柔的齐川把人送回了国内。
在飞机上时,阿索多问了句:“安哥,白家怎就会忍气吞声?”
盛淮安闭目靠在靠背上休息,“他除了忍还能怎样?能被一个霍城洲压下去,他哪来的实力跟我作对。”
阿索听懂了这话。怪不得白敬所在儿子死后也没说要报仇,原都是不敢。白敬所此时若真与盛淮安作对,那盛淮安说不定转头便与霍城洲合作,到时他白家可是腹背受敌。
战机在走的时候,又向白家人聚集的地方投了几枚炮弹。炸弹爆发声像是一段极具旋律的动感歌曲,弄出声音的人身心畅快、热血沸腾。
尤其是比尔与索尔的那架战机,甚至玩起高难度动作,低空飞行转圈,只为气死下面的人。
这主意是索尔想的,而比尔受不了索尔在耳边喋喋不休,便也同意了。
回到公馆的时候,天色已然暗淡。
可盛淮南还没有醒。
盛淮安先是回到屋子看了眼盛淮南。见人还未有醒的征兆,盛淮安的气息都乱了。
他拿着女孩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又顺手将女孩原本戴着的琉璃十八籽又给她戴上了。他抬手拢了下被子,将女孩露出来的肩膀盖住。
“南南,以后呢,你就乖乖待在我身边,哪也不许去,知道吗?”
他说着,又低头吻上女孩的手。
“待在我身边,我才能护得好你。”
盛淮安在屋里陪盛淮南了一会便出去了,来到了公馆顶层的露天包间。
房顶上方是以浅蓝色透明玻璃做顶,上有绿植点缀。在白天的时候,阳光会穿过树叶射向屋内,形成光束。而晚上的月光亦会透过缝隙温柔地点缀屋内之景,带给人清凉舒适的惬意感。
包间的中间摆放着长桌。
盛淮安与霍城洲对立而坐,除他二人之外,便是来与他们谈合作的人。
那几人看面相应该都是南亚人,印度、阿富汗、巴基斯坦、伊朗皆有。
霍城洲如今想要拿下金新月,便想要通过盛淮安去与那边的人取得联系。
而来的人便是各自国家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是官员便是雄踞一方的组织头目。这些人先是与盛淮安谈过合作,盛淮安是为还霍城洲一个人情而特意做东引荐双方合作。
其中一位身穿西装的人便是阿富汗的国防部的司长,阿普·卡西。在他自己国家的地位还算高。
霍城洲今日主要的目的肯定是想先拿下阿普·卡西的,以便拿下如今罂粟产量最多的阿富汗。而他亦有这个能力,他知道阿富汗如今缺什么。
霍城洲手中拿着酒杯,特地看了眼盛淮安,然后者跟个没事人一样,悠然自得地喝着酒、吸着烟。霍城洲收回视线后,直接举杯挑眉示意阿普·卡西,“阿普司长,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他说着,又将桌上的密函向他推了过去,里面装着的是霍城洲要与阿富汗达成合作的协议。
阿普·卡西手中的酒杯来回摇晃,定不下注意。他去看向霍城洲,说的普什图语,“这种协议我是做不了主的,我需要向……”
话音未落,霍城洲先笑了声,“中文不会说,连英文都不会?”他其实是听懂了阿普·卡西的话,但就是故意找茬。
霍城洲懒懒地往沙发靠背上一靠,翘着个二郎腿,说:“做不了主?那我倒可以多管闲事帮阿普司长获得话语权。”
“你什么意思?”
霍城洲皮笑肉不笑,盯着杯中泛着涟漪的酒水,说:“你们马上就要选举总统了吧?”
阿普·卡西摇晃酒杯的手一顿,微眯双眼,“霍先生是想如何?”
霍城洲将视线放在了他身上,“你们没钱我有,如此简单的道理我想阿普司长应该明白。”
阿普·卡西犹豫片刻。他们国家如今发展还比较落后,更有美军驻扎在他们国家。他们现在急需的便是一大笔钱去发展国家,并利用这一笔钱购买军用装备。而只要他有了钱,这些便都能做到。到时候,他会成为他们国家人民心中的英雄人物。而那时,他自然有话语权。
霍城洲见人还在犹豫,嘴角勾起嘲讽的笑。“阿普司长不用着急给我答案,我可以慢慢等的。”他说着,又示意公馆的经理带来一群小姐。
阿富汗以及其他国家的女人们大多保守,而这里的小姐们很是开放,那些人一看到便两眼放光,蠢蠢欲动。
霍城洲一笑,说:“总不能让你们白跑一趟。”他侧弯了下脑袋示意那些小姐们过去。
他又看了眼刚来的楚迦楠。
楚迦楠是被人叫来的,至于霍城洲要她干什么,她并不知道。在进来的那一瞬她还是有些紧张的,因为就在刚刚,她又捕捉到了一条重要信息,正打算与接头人汇报。
见里面玩得很开,楚迦楠便不觉得是霍城洲发现了什么,她按捺住内心的紧张便向他走去。
霍城洲手臂放在了扶手上,指骨支撑着脑袋,另一只手还在摇着酒杯。他刚刚肯定没看错,楚迦楠紧张了,因为什么呢。
楚迦楠微微弯腰,头发散落到耳旁,声音还算淡定:“洲哥,你叫我来是……”
霍城洲打断了她,直说:“衣服脱了。”
桌子对面的长沙发上那些人做爱的声音还在屋内回荡,楚迦楠却好似听不见。
她像是没听清楚霍城洲刚刚说了什么,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说:“洲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霍城洲看戏似地瞧她,“其他女人都脱了,你凭什么觉得你不用?”
这话使得楚迦楠身体一僵。刚进来的那些小姐们确实脱了外衣,只剩下内衣裤,此刻还正与旁人在做着暧昧之事,声音不要太淫荡。
楚迦楠并未觉得自己有什么特殊的,也没觉得自己比旁人高贵到哪了。
她站直了身子,笑着看向霍城洲。脱就脱了,总不会少块肉。
楚迦楠来的时候穿着一个宽松的吊带背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