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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碰上便止不住地流

 

因那大力吮吸而哼唧了一声。男人又吻上了女孩的乳头,细细地舔弄着,口水带着射出来的精液被男人咽了下去。他又开始用牙齿轻轻地咬在女孩的乳头,像是挑弄。

果然,女孩敏感地战栗了下。只不过比之前的反应更大,连脊背都是僵硬的。因为男人吃他自己的精液的动作着实吓到了她。不过转念一想,她又不是没被迫吃过她自己的汁水。

男人正爽的时候,一旁的电话铃声响起了。他听到后便将唇瓣离开女孩的身体,但那拿着女孩去磨蹭性器的手可没停。

电话接通后,女孩感知到男人拿着她手的那只手上的力气大了些,弄得她嘶叫了一声。

男人注意到后便松开了,直接起身没再做。

他站在地板上,语气有些生气:“说清楚点。”

来电的是阿索,听到男人的命令后他便又重复了一遍:“比尔在与缅甸政府交涉的时候其实已经谈得差不多了,但在驾驶战机出境的时候又被缅甸和泰国政府联手控制住了。战机在缅甸海域坠落,比尔现在还没找到。再就是上次截我们货的私人军团又跟我们在伊拉克的武装军交战于波斯湾。”

盛淮安听后微眯眼睛。缅甸和泰国政府还能联手,倒真是令人意外。至于那什么狗屁私人军团,不是被端了吗。那便是情报失误,还出现了卧底。要不就是军火厂的卧底,要不就是……在伊朗的武装军。不过,来告诉他这件事的是吴江,纯正的中国血脉,办事也靠谱。但就是有个弱点,心不够狠。

“行,知道了。让直升机准备着,我下午先去伊拉克。”

阿索听后并未多语,去问安哥比尔该如何。

阿索是自小便跟着盛淮安一起东奔西跑,穿梭于战争之中。也是到后来才逐渐有了军火厂的建立,势力也逐渐壮大,有了分布在多个国家的私人武装军。

而比尔便是这个时候出现的。比尔原是个雇佣兵,不知道收了谁的钱,要来暗杀盛淮安。而那年有胆子来暗杀的比尔也不过十六。盛淮安倒是欣赏他这人,一番教训后便把人驯服了,留在身边。

而现在的比尔有二十岁了,但却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不小心也好,被算计也罢,这人都不值得盛淮安去多管了。盛淮安没提他的意思便是:能活活,不能活死。

挂断电话后,手机被盛淮安随意揣在兜里,裤链也直接拉了上去。他盯着床上那正怔愣的女孩。要是他离开一会,这女孩会不会多事。

“盛淮南。”

正思索着的女孩因男人喊她的名字而疑惑地嗯了声。

盛淮安继续说:“我这两天不在家,你自己老实待着,听到没有?”

是的,他确实要走了。女孩压制内心的兴奋,小心地点了头。

盛淮安又看了她几秒,问:“还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这话问得奇怪,女孩怔愣了片刻。不过,倒还真有想说的。

她轻声试探:“我能不能去见见我爸爸。”

她是有点不相信眼前这男人是否真的控制住了她的爸爸,是否替爸爸找了医生,爸爸的身体可还健康。

原想等着女孩去关心询问他要去干什么,或者说想跟着一起去,结果没有,还他妈想去见那个老不死的。

男人的眸色冷了下来,吓得女孩又不知该如何了。

盛淮安说:“想见可以,不能去医院,在家打个电话就行了。”

说完,他便生着气往外走。

盛有道是上午才脱离生命危险的,不过中午便被盛淮安转到了他手底下的一个私人医院。位置还极其隐蔽。

而盛淮南在听到男人的话后有那么一瞬的伤感,不过转眼间便又好起来了。至少她可以与爸爸说会话了。

女孩看了眼表,已经下午一点半了。而她已经错过了上午的考试,下午的数学考试她其实是不想参加的。毕竟她的数学也真是差到了极致。不过,她可是下好决心去好好学数学的。

盛大小姐决定的事,可从来没有办不到的。

出来卧室的时候,她刚好碰上了要去顶楼草坪乘坐飞机的男人。

而此刻的盛淮安与往常的打扮不一样,不再是一身黑色西服,气质也不再像是贵公子那般矜贵。而是穿着一身比较休闲的套装。黑色的冲锋衣拉链拉到男人的唇下,遮挡住了流畅的下颌线。上衣下摆隐约透着一层黑色棉麻布料的里衣。

盛淮南猜测那应该是件黑色的无袖背心,外衣脱下来的话,应该会露出男人那结实紧致的手臂肌肉线条。

盛淮安则在打着电话,看到女孩后便将放在耳边的手机拿远,朝女孩仰了下下巴。待女孩看过来的时候,男人说:“吃完饭再出去。”

女孩哦了声,便下楼了。

直到女孩的背影消失在楼道拐角,男人才直达顶楼离开。

直升机落地于伊拉克第二大城市巴士拉。

虽说是港城,市内的水道与运河也纵横交错。但受副高控制以及离岸风的影响,这里又形成了典型的热带沙漠气候。

正值炎夏,这里的气温多在四十摄氏度以上。以致刚下飞机的盛淮安便将外套随意脱掉,露出了里面的黑色无袖吊带。

墨镜下,旁人看不出男人的神色。

靠近阿里清真寺的一栋现代高楼里,众人围坐一屋。屋内的冷气开着,温度还算适宜。

盛淮安一改国内作风,展露流氓本性,吊儿郎当地坐在主位上,活脱脱一个只知向家里要钱的二世祖。他手指在桌子上随意敲击着,将屋内的人扫了一眼。最后,落在了低着头的中年男人身上。

这人便是吴江了。

盛淮安随意将手中把玩着的墨镜往桌上一扔。

“说吧,一个私人武装军团哪来的能耐能把我们吴叔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盛淮安的话音很随意,听起来还真像是在聊家常。

吴江是一直在管控着在伊拉克的武装军以及军工厂。

他抬起了头解释:“我们在伊拉克的军工厂不过刚建立没多久,制造出来的军火尚不能满足这里的军需。但是我在前不久接到摩苏尔市一组织的发来的信息,说是要与我们达成长期合作。我当时便同意了,这事我也是告诉过安你的。”

盛淮安敲击桌面的手指微顿,抬头睨了一眼吴江后,冷笑了一声。说:“是,这事我知道。然后呢?”

不知为何,吴江以及屋内的人觉得盛淮安的这一声笑实在是可怕。

吴江又继续说了起来:“他们第一次要的军资我们在伊拉克的军工厂倒还能出。但是第二次的时候由于要的太多,新型战机要了有十架,火箭炮、重机枪和突击步枪要了十万以及坦克、装甲车二十辆等一些新型装备。这次伊拉克军工厂一时出不了那么多。但对方出价挺高,我便和巴特说了一声,从印度军工厂调货。”

巴特是他们武装基地总部的指挥官,管着分布在各国的军队联系,以及向他们发布命令。

“吴叔。”

吴江正说着,盛淮安便打断了他。众人向其看去,等待下文。

盛淮安说:“你跟了我多少年了?干这一行又干了多久?”

这话有些无厘头,不过吴江还是认真回答:“我从事这一行少说有三十年了,跟在安哥身边也快十年了。”

“嗯,十年。好像确实挺久了。”盛淮安一边说着,又一边站起来向吴江走去。

吴江正要跟着站起来的时候,肩膀上便搭上了盛淮安的双手,又强迫他坐了回去。

如此随意的动作,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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