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出轿
志刚媳妇,用嘴!”
这话一出,不仅是沈初芽,魏长松也立马红了耳根子。
沈初芽轻咬着唇站在那儿,满脸通红,手足无措。
这时候虎子媳妇走上前去,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妹子,别害羞,晚上就是这么些事儿,村里的媳妇都是这么过来的,就把你公爹当成自己男人,别让他下不来台。”
小姑娘握着手里的茶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显然是吓坏了。
抬眸看向眼前的公爹,年近不惑的男人,正值壮年,穿着一身喜庆的服饰,不同于寻常的庄稼汉,许是当村长的缘故,别有一番气度。
一头打理得齐整的短发,高挺的鼻梁骨,最打眼的还是两道浓眉,英气b0b0的,一双眼睛同样局促地落在她身上,yu言又止的模样。
这么多人盯着,要是她不照做,确实会让公爹下不来台。
便羞红着俏脸,喝了口茶,含在了口中,而后怯怯地望向他。
魏长松没想到虎子媳妇一句话就让她这样听话,真是骑虎难下,搓着手看向不远处眯着眼笑的虎子。
“怎么了叔,还不张嘴,儿媳妇要给你敬茶了。”
“我,这,我……”
男人局促地结巴起来,最后还是狠狠心,看着儿媳妇娇花般的面容,张开了嘴。
沈初芽又走近一步,他生得高大,即便是坐着也同她差不离高,只低下头,凑近些,便对上了公爹的嘴。
一时间,两人略显急促的呼x1交融在了一处,望着公爹坚毅的眉眼,一点点张开双唇。
温热的茶水从少nv口中流了出来,魏长松下意识地张大了嘴去接,可因两张嘴离得还有些远,水没进他口中,倒把衣裳打sh了一大片。
大家伙这可不g了,嚷嚷着要重新敬。
沈初芽慌忙接过虎子媳妇递过来的帕子,在公爹x口擦拭起来:“我不是有意的,我……”
魏长松当然知道她不是有意为之:“不打紧的,别怕。”
一段cha曲过后,沈初芽重新含了一口茶水,这回,她不得不凑得近些,生怕再闹笑话。
魏长松也不像刚才那样局促,仰着头迎上去,公媳俩的嘴不到寸许距离。
众人都踮着脚,伸长了脖子,眼巴巴看着俏媳妇口中清澈的茶水一滴不漏地全喂进了公爹嘴里。
清甜的茶水入喉,口g舌燥的迫不及待翻滚着喉结往下咽。
满屋子看热闹的笑的笑,拍手的拍手,叫好的叫好。
虎子扬声问道:“叔,儿媳妇敬你的茶甜不甜啊?”
魏长松涨红了脸,飞快看了眼儿媳红透的脸蛋,配合道:“甜。”
“甜就好,甜就好,这么漂亮的媳妇,怎么能不甜啊!”
“就是啊,可不甜着呢!”
虎子压了压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叔,您不能光顾着自己享受,儿媳妇喂你喝了甜水,你总得拿什么水儿还她吧?”
这话一出,满屋子的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
魏长松这会儿紧张得没想这许多,忙起身给儿媳倒水。
虎子一把给他按住:“啧,叔啊,你这是真傻,还是给大家伙在这装傻呢?人媳妇要的是这水?”
魏长松愣住了,不明所以。
“叔啊,你别急,一会儿到了床上,用你那水儿喂她不就完事了吗?不过啊,到时候可记住别往嘴里喂,得往……”
虎子的声音淹没在众人一阵高过一阵的笑声中。
此时此刻,没人还记得被挤到一旁的魏志刚才是今天的新郎官,也没人在意他是怎样想的。
透过人群,将敬茶的全程看得清清楚楚,落寞地垂下了脑袋,往院子外走。
虽说早知道有这些个流程,早两年别家有喜事的时候他也亲眼见到过,但当这事真落到自己头上,还是说不出的苦涩滋味萦绕心头。
“虎子,你这就不对了,咱们村长又没个媳妇,那水儿肯定足,何况是给儿媳的,当然不能小气,今晚嘴里要喂,别的地儿也要喂,不然怎么对得起儿媳妇这一嘴甜水,是不是啊?”
懵懵懂懂的小媳妇只顾低着头不吭声,倒让魏长松窘迫得不敢看儿媳妇一眼。
满屋子的大老爷们见魏家新媳妇这么漂亮,嘴上更是没边了:“村长,别不说话啊,大家伙都在,你好歹给句话让人小媳妇放心啊。”
虎子还是头一回见他叔这副吃瘪的模样,少不得补上一句:“就是啊叔,你快给句话!”
魏长松咬着牙看向脸蛋儿红粉粉的俏儿媳,正好人家也往他这看了一眼,水汪汪的眸子羞羞怯怯的,透着对他的依赖,让人不知怎的就有些心疼。
她是好人家清清白白的闺nv,嫁到他家已经委屈人家了,着实不忍心看着她在一群陌生人面前与他一起被调笑。
“虎子!”
充满威严的沉声一唤,目光中警告意味十足。
魏长松是奉宝村历任村长中最年轻的,之所以能坐稳这个位置,说明村民们是打心眼里服他,不仅因为他为人厚道公正,同时也是因为的确有一套真本事。
端坐着不怒自威的架势,看起来像是针对虎子,其实是做给大家伙看的,满屋子人都有些发怵。
虎子立马认了怂,打起哈哈:“那什么,不说就不说嘛,有些话说给新媳妇听就行,咱就不凑热闹了,是吧……”
沈初芽在这微妙的氛围中,悄悄打量起威严的公爹,心生感激。
李婶虽然教过她一些男nv之间的事儿,但对那些话依旧半知半解,他们说让公爹给她的水儿,难道就是李婶口中能让nv人怀娃娃的东西?
敬过了茶,魏长松和魏琴芳各自掏了厚厚的两个红包让她收下,沈初芽推辞不过,也只好收了。
敬茶这关算是过了,众人催着虎子赶紧接着来。
虎子媳妇端出个盘子,里头摆着六颗大红枣,还有一条长红帕,大家一看,都心知肚明地乐了。
“茶敬过了,该寻枣了。”
沈初芽茫然地看着颗颗饱满的大枣儿,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
虎子接过盘子,向众人展示:“大家可都看见了,六颗枣儿,取六六大顺、早生贵子之意。”
说着,虎子看向她道:“一会儿,新娘子得蒙上眼,这六颗枣就全藏在你公爹身上,让你公爹告诉你在哪儿,你就用嘴去叼枣吃,枣都吃完了,福气才算到了,不为难你吧?”
这能叫不为难吗?
沈初芽暗忖着,他满嘴的吉祥话,分明不给人拒绝的机会,只得点头。
虎子媳妇替新娘子用红帕子把眼睛蒙上,虎子忙活着搭起了旧床板,铺上了红被单,连劝带上手地把魏长松身上脱得只剩贴身的衣k。
寻枣虽是迈不过的一项仪式,但把枣藏在什么位置,就纯看他捉不捉弄人了。
看了眼一旁被蒙住双眸的儿媳,压低声道:“别乱来。”
虎子拍了拍x脯:“您是我亲叔,我还能害你吗,放心吧!”
魏长松是村长,同时也是泥瓦匠,g的力气活,家里还有好几亩天地要照应,贴身的衣服衬得浑身上下的腱子r0u可是实打实的。
衬k虽然宽松,人往床上一躺,裆部鼓鼓囊囊的东西还是不容忽视,到了这时候,屋里几个凑热闹的年轻小媳妇脸皮薄,已经羞跑了。
虎子看看床上魁梧健壮的魏长松,又看看娇小可人的小媳妇,0了0下巴,拿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