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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献佛

 

抬眼看到佛子的锡杖,杖身上用细绳缠了两个小小的铃铛,她细心地把绳解开,走到他面前。

“你会奏乐吗?”她说,没等人回答就吻了上去,把sheny1n闷在里面。

口腔内的舌头立刻附了上来,辗转缠绵,如饥似渴地吮着,怎么要都不够。

她拧起他柔韧的x,把细绳绕在r晕上,一左一右,用小法术防止它们滑落。

“没教过你怎么cha吗?”她伏在他耳边说。

妖nv跪坐他身侧,脸搁在他的肩膀,一手两指探入他口中,立刻被舌头卖力t1an弄,一手把着他的手,两指紧贴着,加入了ch0uchaa。

佛子倒x1一口气,肠壁紧紧绞着,热情地迎接久等的渴望。

“在这里。”她带着他的手指,按住一小块较y的皮r0u。

“啊——!”他全身颤抖,惊叫出声。

一下又一下,她一边在耳边哄他,一边不知疲倦地对着那一点碾压搔刮,他的t0ngbu控制不住地胡乱摇摆,如果不是被她前后支着,几乎维持不了平衡,x前两个小铃随着节奏翩飞起落,叮当作响,清脆悦耳。roubang直挺挺地立着,正在崩溃的边缘。

夕yan把白云烧得如火一般,给他cha0红的身t镀上一圈光边。他渐渐失神,喉音带着哭腔,泪水从眼角滚落。

她t1an去他的眼泪,心想,带他上路也不坏。

隔天早晨,佛子穿着宽松素袍,遮到脚踝,又恢复了事后一副“我跟你不熟”的表情,好像和昨晚sao叫的不是同一个人。可一走起路,却拘谨起来,全身僵y,脸se绯红,浓密的睫毛低垂着。

他手执锡杖,环佩互击而响。

只有他自己能清晰地感觉到,一条麻绳勒在t缝中,堵住x口,将玉势封si在后x内,每走一步都加剧肠壁蠕动,b出几滴清ye。

绳子沿着t缝绕过腿心,在囊袋底部绕了一周,从根部开始严丝合缝地一圈圈缠绕覆盖了整个yanju,最后回到腰间牢牢系好。

rujiang还各垂着小铃铛,声音闷在衣袍之中,被环佩的响声盖过。

她化作松鼠的样子跑在前面,听到锡杖的声音落远了,就停下转身,催他快点。

“才这点能耐,你可跟不上我啦。”她调笑道,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方式传音。

按照这个速度,只怕又要露宿了,不过只要在羽仙镇弄把剑,之后御剑而行,用不了几天就能到极乐山。

佛子耐着慢火煎熬,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儿又哆哆嗦嗦慢了下来。

太yan西沉,果然连预想一半的路也没走到。

妖nv变回人形,准备随便找一处树下休息。

佛子耐着x子走到她旁边,轻声说:“月儿,我不喜欢被绑着。”

“哟,你也知道不喜欢。”妖nv撩起袖子,给他看自己手臂上缠着的带子,这她最熟悉不过了,是关了她两百多年的囚仙笼的化形。

她早晨穿衣时才发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着了道。

“只要别人以为你还受佛门的制约,他们便不会为难你。”他认真解释道,“我也不会。”

那日在羽仙镇附近找到她,他空荡荡的x腔才终于被填满了,半梦半醒中,她说胡话,他听不清那个名字,但他听清了她说冷,便带她去了温泉。路上将自己的法器戴在她身上,妖nv灵力仍被封印了大半,寻得她并不容易,此刻那根飘带得了主人的指令,服帖地绕在妖nv的手臂上,让他随时能感知她的位置。

去了极乐山又怎样呢?当年妖nv出事的时候,合欢宗没有维护过她。

他想着,又加了一句:“宗主若不保你,不如回寺里安全。”

“我不是你的囚徒!”她一甩手,把人推倒在地,三两下扯松了他的衣服。

灵力护身,他一点都不冷,反而,从身上散出的热量在冷空气中化为白烟。

她打开他的腿,0到腿间一片淋漓,松开抵住后x的绳子,溅出一泼水,在她手心满溢出来。她把绳子从他的yanju上一圈圈卸下,手指触到r0uj就引来佛子嘶嘶粗喘。

那里软软的,能明显0到一圈圈的勒痕,后x受了一天的刺激,yuwang却容不得释放,天知道他一声不吭到晚上经历了些什么。

妖nv一手r0un1e他的yjg,一手捏了玉势ch0uchaa,动作无情得像一场暴风雪,对世间一切发泄不快。

“啊……疼……”佛子不敢挣扎,咬着自己的手臂,好像咬了上面,下面的疼痛就会少一些似的。

动作了好一会儿,r0u虫才半y地趴在她手心,b以前迟钝了。

她闻到了一gu血腥味。

“疼……要坏掉了……”他闷闷地说,伴着ch0u泣。

冬天的山林里,一片si寂,即使发出任何一点声音,也被吞噬在无边的黑暗里,稍纵即逝。

她停下了动作。

当然不是去极乐山求人收留,她早就si了这颗心。

被关押在藏宝阁地下时,她常常想到见弦缈的最后一面,银杏树下,他坐在血泊中,手中刚松开一把匕首,下身血r0u模糊。

“别看,脏。”眼光已经暗淡,他看着虚空,低声说。

为什么他会在清音阁内中了y毒?为什么他和明莲欢好一夜,却没能解毒,要不断jiaohe才能续命?

为什么,直到他si也没碰过他一下?因为她是纵情而无情的合欢宗弟子?

弦缈神形俱灭的一瞬间,她全身发抖,第一次对合欢宗本身产生了质疑。

“月儿……”佛子见她没了动静,轻轻唤了一声。

都是血腥味让她分了神。

她回到眼前,缓缓ch0u出玉势,随着佛子吃痛的低y,血的味道更浓稠了。

合不拢的x口一张一合地嘬吮着冷空气,她对着那里吹了吹,像在安抚受伤的小孩。

“好了,不疼了。”她喃喃道,一口hanzhu了x器。

他猛得ch0u了一口气,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如果不是天se太暗,就能看到佛子躬着背,想要往后挪却被妖nv按在原地,他手指无力地扣在土地表面,抓出几条平行的凹痕。

yuwang被柔软的r0ub1包围,被勒了一天因疼痛而麻木的x器在细腻的t1an弄下慢慢苏醒,表皮每一寸的触感都迸出一粒火星,劈里啪啦地往身t地其余部分烧过去。

roubang很快涨y了,铃口流出yet,她起身,扶着柱身坐了下去。

“呼……”

她并没有立刻动,而是俯下身,rufang贴着rufang,嘴对着嘴,把口中的yet渡了过去。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她边吻边说。

所有的sheny1n被封在嘴里,舌头互相纠缠,仿佛地底流过两gu相向而行的岩浆,滚烫的,缓慢的,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在b仄的空间内互相挤压。

她伏在他身上扭腰,慢得像条蜕皮的蛇,相b于刚才的粗暴,这简直是另一种折磨。他忍不住挺了挺胯,想要更深入,被她惩罚似地吐了出来,抵着他的唇:“不准动下面,抱抱我。”

他只好听她的。他只能听她的。双臂圈着她,手掌来回摩挲她的背、腰、t。

这么磋磨煎熬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早已汗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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