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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十一、训练

 

乾净素雅的房间里,点着一种不知名的薰香,散发着森林、木材、和大地的气味,十分有舒缓心神的效果。

我在花师父的房间里,在靠窗的一方角落,和他对坐着下棋。我正仔细研究着棋盘,花师父悠然的嗓音便在对面响起:

「听说,几日前的晚上,你哑师父睡你房里?」

我一愣,手中的棋子坠落到棋盘上,发出声响,我红着脸,匆忙拾起。

「是……」我低声承认。

这宅子就我们四,哑师父不可能跟他说这事,定是黑师父告诉他的。

我有些暗恼黑师父的大嘴巴。花师父清亮的凤眼扫来,漫声道:

「那晚……你们都作什麽了?」

作了……什麽……啊……?这是要从何回答起呢……?好像做了很多事,又好像都不是什麽大不了的……花师父要问的,究竟是哪桩?

「其实……」我搔了搔头,语调有点失了底气:「也没作什麽……」好像就……不停变换姿势而已……吧……

花师父挑了挑眉,这动作让他的眼神犀利了起来。

「没作什麽是作了什麽?」他像绕口令般问。明显地不会轻易让我跳过这话题。

「就……」我瞥了他一眼,很快掉开视线。「哑师父他……含我……尿尿的地方……」

我越说越小声,脸也越来越热,上头都快可以煎蛋了。

花师父好像呛了一口口水,咳了两声,又问:「还有吗?」

啊?还要说吗……?

我绞着手指,低着头,莫名有种做错事情被审问的感觉。

「然後……换我帮师父含……」

「什麽?!」花师父用力一拍桌,跳了起来,我被他吓了一跳,茫然地抬起头望他。

「他竟然b这麽小的孩子帮他k0uj!简直禽……」

花师父咬牙切齿,我虽听不懂k0uj是什麽,仍然赶忙摇摇手,打断了他:

「不是的!师父!哑师父没有b我,是……我……自愿的……」

我还要哑师父教我怎麽服侍他呢!这话我想起来就脸红,不提也罢。

花师父沉默了下来,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缓缓坐下。

「你……真的很喜欢你哑师父吗?」

我毫不迟疑地点点头,又补充道:「我也喜欢你和黑师父啊!」

花师父g起唇角,道:「但是……你可以跟黑师父或我,做这种事吗?」

我愣住,下意识地便摇摇头。

跟哑师父以外的人做这种事……我不想,也没办法想像。可是……为什麽呢?

花师父探手,0了0我的头,叹了一口气,像是在自言自语那般,道:「总归会有这一天的……你从小就特别黏你哑师父,你哑师父也特别疼你……合该你们俩有缘分会走一道吧……」

我眨了眨眼,好奇地问:「师父,我小时候是怎样的?」

师父们老是说我小时候跟哑师父多亲密又多如何,可我现在仅存一些模糊的印象了。

花师父笑了笑,收回手,凤眼盈盈,透着点怀想。他歪着头,说:「我们刚把你带回来的时候啊,你受了很大的惊吓,见到人完全不哭,也不会说话,可你哑师父一抱你,你就抓着他大哭了起来。入睡也是,你刚到这里的时候,每天晚上吵着要找你爹娘,怎麽劝怎麽哄都没效,後来也是你哑师父陪着你睡,你才安静下来……我们几个那时还嘲笑他有当n娘的天赋呢」

听起来真不可思议……我也笑了起来,但笑意随即隐没。「但是……我现在长大了,哑师父他……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疼我了……」

他不再陪我睡,面对我总带着似有若无的距离……如果我们真的曾像花师父所说的这般亲密,那现在又是为何?我做了什麽惹他不开心的事吗?

我转着这些念头,有些落寞。

花师父看着我,竟似有些yu言又止:「咳……花师父不知怎麽跟你解释b较好……这麽说吧,其实呢……你哑师父便是太疼你了,才变成现在这样的……你懂吗?」

我皱起脸,摇摇头,乾脆地说:「不懂。如果他疼我,那他为什麽不陪我睡了?」

就因为我长大了,要?那我不要长大也不要总行了吧!

花师父向来是非常辩才无碍的,但此刻,他却好像吃了螺丝一样,吞吞吐吐,白皙的脸庞甚至隐隐泛着红。

「这个……就男人呢……难保哪天不会擦枪……哎哎,小孩子别问了!总之你要知道你哑师父是很疼你的,疼到心坎儿里就是了。」

不想跟我解释的时候便说我是小孩子,要跟我分房睡时就说我长大了,这些大人真是……!!

我撇撇唇,不太开心。

「那师父……那天晚上黑师父在你房里,做什麽训练呢?」我知晓以花师父的个x,他会那样回答便表示他不愿再多谈,於是换了个话题—我对这事也好奇得很,只是一直没机会问。

花师父挑起了一道眉,看起来竟有些疑惑。

「什麽训练?」他反问我。

我笑道:「就那天晚上,你房门没关,我见着黑师父跟你脱光了衣服,他压在你身上,还说……」

「哇啊啊啊——!」

我还没说完花师父就大叫着跳了起来,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子般yan红。他用颤抖的手指b着我。

「你、你、你怎会……?!!你说我房门没关……?那个浑蛋……!」他收回手指,改为捏起拳,重重地捶了一下桌子,整个棋盘弹了一下,布局全都乱了。

我疑惑地望着他,问道:「师父,怎麽那不是训练吗?」他为何这麽激动。

他看向我,凤眸仓皇。

「训……?呃……算……算是吧……」他点点头,不知为何有点咬牙切齿。

我又问:「那我也要受这种训练吗?」

「当然不用!……不……这也很难说……哎,我受够了!」花师父把我从椅子上拽起来,推着我往门口走。

「你乖,去找你哑师父陪你下,我与你黑师父有帐……不,有事相谈……听话。」我被他推出了门外,在关上房门之前,他像是想到了什麽,又抬起眼瞪我,一字一句地道:

「以後,即便我房门未关,你、也、不准看!记住了!」

砰的一声,房门在我鼻尖前一寸阖上。

我耸耸肩,00鼻子,缓步踱开,心说:这可真是神秘的训练……

今天一大早,花师父的心情便不是太好。他带我晨练,虽没对我发火,但却自始至终绷着一张脸,我也不由得提心吊胆,小心翼翼了起来。

回到宅子便听得他跟黑师父你一言我一语—

「解语,你还要气多久?就说了那是对方要求,又不是我……」

「对方要求?对方要求便不能改吗?谈生意一定得在那儿谈吗?我看是你也半推半就吧!」花师父的声音不若往常温雅,非常的冷,彷如寒冬。

「哎,天地良心,这又不是我一个人赴约,哑巴也会去,你说我带着块木头能做什麽?」

「他再木头还是个男人!两个男人在那里什麽都能做!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不是……我真的……我昨天都要被你榨乾了,哪还有jg力去……呜呜——」

「闭嘴!你别在小孩面前口无遮拦的!」

「……」

我转过头,看着身边的哑师父,他一身藏青se长衫,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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