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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牌

 

爸爸带着她登船,他宽大的手掌将她的手牢牢握住,g燥与温热顺着相贴的皮肤传达。

虽然是在海面上,但游轮非常稳,踩在地面上和陆地没有区别,内部灯火通明,五彩的光线祛除浓烈的夜se。

陆栀的手一直被爸爸牵着,有工作人员想凑上来,陆修晏神se冷淡地说了句不用,带着她左转右转,在一扇紧闭的棕红se门前停下。

爸爸看起来对这里非常熟悉,陆栀心想,在看到眼前大门的时候心脏倏地一跳。

追根溯源,她和爸爸的关系就是因为那扇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推门之后的嘈杂声拉回她的思绪,门后的灯光更加耀眼,交谈声和筹码推翻的清脆声不绝于耳,门后面是一个赌场。

赌场的占地面积很大,一眼望去不知道有多少台面,每个桌子中间都站着一个荷官,有男有nv,穿着统一的制服,周围的装修全是金se,好像呼x1间都是金钱的味道,人群脸上的表情尽不相同。

嘴角咧到耳后根的贪婪笑容、坚信下一盘会赢回来的嘴唇紧抿、彻底失去翻盘机会的如si灰的面se。

陆栀不是很喜欢赌场,到处都充斥着人的贪婪与不堪的yuwang,她皱皱眉,手收紧了几分。

陆修晏察觉到她的不愉快,拉着她的手快步穿过人群,进入到一个单独的包间,关门将外界的嘈杂全部隔绝。

包间环境不错,该有的都有,最惹人瞩目的还是最中间的赌台。陆修晏走过去拿起一枚筹码,抛起再重新抓在掌心。

“要不要玩玩?”

陆栀想拒绝,但她又实在好奇赌博到底有什么奇特的魅力,能使一大群人趋之若鹜,甚至冒着输光家底的风险也要来赌上一次。她点点头:“但是我不会。”

陆修晏拆封一盒崭新的扑克牌,熟练地洗牌:“没事,我教你。”

他洗牌的花样很多,扑克牌就像直接被他大脑控制着一样,从右手掷出,在空中形成一道拱桥,落在左手中。

陆栀咋舌,要是让她用这个方式洗牌,她绝对能使出一招“天nv散花”,扑克牌四处乱飞的那种。

规则不是很难,每人五张牌,可以通过换牌来组成数值大的牌组,每一次换牌都可以选择要不要掷出筹码。

牌组从大到小依次是豹子、同花顺、顺子、对子、单张。

豹子是三张相同的数字牌组,同花顺是同样的花se连续的牌组,其他牌组都b较好理解,单张牌之中a最大,2最小。

陆栀沉思片刻将规则记住,陆修晏切牌发牌,她拿起自己的五张牌,大致瞄了一眼,大片的红se激得她眼皮子一跳,再仔细看一眼数字,k、j、q。

她竟然在第一把就拿到了仅次于豹子的同花顺!

该说不说不愧是新手保护期吗,这手气好得惊人啊。

第一局她赢得很轻松,爸爸的筹码有一小部分归到她面前。

第二局她虽然没有拿到好的牌,但爸爸的手气b她还差,不仅数字小还缺胳膊少腿不能连成顺子。

第三局她手气大爆发,直接0到了豹子,爸爸的筹码已经有大部分收到她的面前,轻而小的筹码磊成一小堆。

陆栀现在有点理解赌博的乐趣了,虽然她玩的不算钱,但是能压一头爸爸这种气场强大的人也非常爽啊!

陆修晏连输三把,脸上却没有一点不愉快,反而g着嘴唇洗牌:“再来一局?”

已经有点上头的陆栀没有犹豫:“来!”

得手的牌有两张相邻的牌面,连成顺子的可能x很大,她抛下一枚筹码,换了一张牌,手气还不错,0到的牌正好能组成顺子,她抬头偷偷观察爸爸的表情,见他皱眉凝视手中的牌,心中不由得窃喜。

原来爸爸是个臭手嘛,她这次赢定了。

可最后展露牌面时陆栀却傻了眼,爸爸的也是顺子,数字不多不少正好大她一个,她嘴巴微张看爸爸将掷出去的筹码收到他桌前。

她咬嘴唇:“再来一次!”

结果没有发生改变,爸爸仍然是以大她一个数字获胜,陆栀睁大眼睛,不可置信,新手保护期这么快就到期了吗?

爸爸笑着收拢筹码,轻飘飘说了句:“手气不错。”

陆栀不服气了,胜负yu上来的她指着牌:“再来一次!”

她肯定能力挽狂澜,再来一局她肯定能赢,前面几次只是她失手疏忽了而已,她认真起来绝对能赢回来的。

陆栀的手指轻点桌面,好整以暇看nv儿鼓起来的脸颊,她脖子上没有戴项链,光秃秃的,锁骨窝那有一小片的y影,他的指腹在桌面上摩挲了一下,收回视线,提醒她:“你现在的筹码已经不够了。”

“别玩了吧。”

似是好心的提醒,却让陆栀心中胜负yu的火焰燃得更旺盛,她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已经陷入了赌徒心理中,满脑子只有赢回本钱逆风翻盘。

“那你借我几个。”

陆修晏失笑:“哪有找别人借筹码的?”

他突然直起身子凑近陆栀,瞳孔里闪着金se的流光,陆栀有一瞬间感觉爸爸把她看透了。

“不过你想接着玩也可以,你得用别的东西来代替筹码。”

以前总听说赌场上输光筹码的人用断指眼睛抵债的,虽然爸爸肯定不会对她这样,但陆栀后背的汗毛还是竖起来了,她的眼神躲闪爸爸的目光:“用---用什么?”

爸爸手掌托着下巴,手肘搁在桌面上,用黏糊糊的目光看她:“给我口出来。”

陆栀脸se爆红,她本能地后仰拉开和爸爸的距离,用吃饭的嘴巴去碰爸爸的x器,说实话她是有点抵触的,那么粗大的roubang,放进专门用来za的花x里都感受到涨,吃进嘴里不知道会撑成什么样。

“我---”

“不想的话你也可以不答应,今天就到这吧。”陆修晏说着就要收牌。

“诶等等---”嘴b脑子快,她还没反应过来话已经说出口,她不好再反悔:“再来一次。”

“行。”陆修晏翘起二郎腿,再次洗牌发牌。

陆栀看着自己的手牌,还是和前几次一样,不算好也不算烂的牌,只是她的心情和前几次完全不同,在冷气很充足的室内,她拿牌的手甚至微微沁出一些汗水。

nv儿的表都让陆修晏尽收眼底,他其实根本不用翻开看手牌,早在洗牌的时候他就记住了所有牌的顺序。

记住扑克牌的顺序听起来玄幻,其实只是出老千的基本功罢了,他0爬滚打这么多年,一手牌技练得是炉火纯青,对付陆栀这种单纯得像白纸一样的菜j,他一根手指就能对付。

前两把是他有意放水,把好牌都发到她那,这也是赌场留人的惯用套路,先给人点甜头,等阈值攀到最高点再将一切收回,人自然也有了想要接着赌的念头。

不过等待他们的下场一般都是输得连件底k都没有。

即将要失去底k的陆栀对爸爸的作弊手段毫不知情,她谨值地换牌丢筹码。

爸爸随手扔下一枚筹码:“跟。”

可恶,他说得好轻松,明明之前还是她这么云淡风轻动作潇洒地丢筹码的。

年过完了,我复活了

毫无疑问,陆栀输了,输得非常彻底,她手里有同花顺,可爸爸手中的却是豹子,甚至还是三个a!

陆栀的嘴角都在ch0u搐,什么这怎么可能,三个a这么大的牌真是爸爸的臭手气能0到的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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