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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让暧昧对象看到吻痕彻底翻脸

 

分地伸进去。

拉查克眉头紧蹙,下身的不舒服让他有点提不起精神,“快抹药吧。”

瞿思杨让他躺好,给他的伤口涂抹着药,他很轻的涂抹,怕弄疼他,但指腹轻蹭过穴口和腿心的感觉让拉查克一阵阵颤栗。

拉查克腿曲着,瞿思杨顺势握着他的大腿,亲吻他的膝盖。拉查克暧昧地笑着看他,腿勾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边拉。

眼见快要把瞿思杨拉到距离自己只有一寸距离,拉查克忽然停住了,躺在床上,手臂搂着他的脖子,“生气吗。看到我和他调情,你生气吗?”

“生气。”瞿思杨说,“你怎么这么会勾引别人。”

拉查克笑了一下:“你想让我只和你一个人做爱吗?”

“想。”瞿思杨俯首亲了亲他的锁骨。

拉查克头微仰,瞿思杨于是头更低,脸贴着他的侧颈,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

“那就向我证明你不会伤害我,你有多爱我。”拉查克咬了一下他的耳尖,挺腰用腿心蹭了蹭瞿思杨的性器。

“今天有其他安排吗?”拉查克问。

“没有。”瞿思杨抵进去一点,看了眼他,“做吗?”

拉查克看了眼身下,小声在他耳边说:“轻点,待会儿还要吃午饭,别让我下不了床。”

12点。

拉查克下楼的时候,厨师已经到这做饭了,菜上好了几道,菜香味充斥在一楼餐厅。

“你不出门吗?”瞿思杨看了眼正在做饭的厨子。

拉查克指了指自己的头,“我的脑袋去年在暗网拍出了13亿的高价,我只要离开这就会有无数狙击手等着射杀我,你说我出不出门。”

瞿思杨嘴角抽了一下,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那你还是一直留在这吧。”

拉查克拉开椅子坐下,厨师做完所有的菜就走了,别墅里现在就剩下他和瞿思杨。

“那间赌场是你开的吗?”瞿思杨一直都很想问这个问题。

“不是,那是我父亲留下的。”

“你父亲?他去世了?”

拉查克放下筷子,“他被我剁碎喂狼狗了。”

瞿思杨:“……”

“狼狗养在后院,你要去看看吗?”

“不用。”

拉查克握着他的手说:“觉得我很可怕?”

瞿思杨微笑着摇头,问了声:“你父亲是不是叫克拉德?”

拉查克转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问完,他又想到自己后背上的纹身,于是走过去勾着他的脖子问,“后入的时候看见的?”

瞿思杨垂眸,点头。

“你想纹身吗?”拉查克背靠着餐桌看他。

“不想。”瞿思杨看了眼银制的叉子。

他想纹身,但他并没有想到要纹什么,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意义重大的东西需要纹在身上,一般的图案和文字,他也看不上。

“不想……”拉查克小声呢喃,“我以为你想纹身,不然也不会在做的时候舔咬我身上的纹身。”

看他在思考,瞿思杨忽然搂着他的腰把他拉到自己怀里,“没想到纹什么,先不纹了。”

拉查克手摸上他的脖子,懒懒地“嗯”一声,“什么时候竞赛?”

“五天后。”瞿思杨手探进他衣服里,揉捏他精瘦的腰,隔着薄薄的衬衫料子亲吻他的小腹。

“好好准备竞赛吧。”拉查克把手背在身后握住他的手,同时又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脸,俯身在他唇边说。

又把他作恶的那只手拿出来,吻了一下手背。

“我出去处理一点事,很快回来。”

话音刚落,他就转身拿着沙发上的外套走了。

别墅外面停了一辆车,拉查克坐进车里,看了眼司机,“怎么是你开车?”

“哦,那个阿斯顿处理赌场的事去了。”花臂男摸了摸额头。

“赌场还没处理好?”拉查克侧着身子,“清理不好就直接一把火烧了重新建一个。”

“啊,这个,阿斯顿应该很快就能处理好了。”花臂男神色紧张,表情极其不自然。

拉查克通过镜子观察着他,忍不住问:“你怕我?新来的?”

花臂男深吸一口气:“怕,但不是新来的,只是一直在地下赌场做事,没有见过您……”

“行了开车吧。”拉查克揉了揉太阳穴,并不想听他介绍自己。

拉查克离开别墅后,瞿思杨重重靠在椅子上,他按了按眉心,努力将这些天的一些事从脑子里剔除。

碗筷有保洁会来收拾,瞿思杨喝完果汁后直接上楼把自己关进书房。

还有五天就要竞赛,他必须要赶紧了解有关赛程的事。

比赛地点在法国。他还要提前定好机票。瞿思杨滑动着鼠标,决赛需要准备资格证书。

他眯了眯眼,上次回家被他爸打了,证书没有拿,这一次再去说不定还会看到他爸。

不过证书也不一定在康达家,他记得自己高中毕业的时候就把奖章和证书全都送回了自己家。康达家什么都没有。

瞿思杨继续往下翻看,比赛时长15天,期间选手只允许携带手机,只能住进特定的安排好的酒店。

15天,这个比赛时长已经是比较长的了,瞿思杨掰了掰手指,看着最后的资格认定和报名流程,他就差收集和提交电子证书这两步了。

瞿思杨看了眼一旁的手机,点开社交软件,朋友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新好友。

“谁啊……”瞿思杨点开他的主页看了一眼,没猜出来,又点开他的相册,还是没猜出来。

最后同意的时候,对面给他发了个消息——小白脸,终于同意了。

瞿思杨看着那个称呼,半晌发了个——拉查克?

对面秒回:猜出来了。除了我没人叫过你小白脸?

瞿思杨:没有。

对面没回,隔了七八分钟也没回。

瞿思杨浏览网站的时候总是忍不住翻看手机,看看他有没有回复,但每次都只是空想。

下了车,拉查克就没有在给他发消息了,他披着西装外套进了酒店。

今天是罗萨父亲生日,罗萨今早给他打了通电话让他过来。

他到时,酒宴还没开始,罗萨特意给他留了自己身边的位置,他一进来就招呼他做到自己身边。

拉查克浅笑着看他,硬着头皮坐下。

“我迟到了吗?”拉查克喝了点冰水。

“没有,酒宴还没开始。”

从他进来罗萨的目光就一直紧紧黏在他身上,一秒都没有转移。

“你脖子上的伤……”罗萨眸光一凝,那些痕迹……拉查克和别人做过了,“你……那个人是谁?”

拉查克看了眼左手上的四五个戒指,“你关心这个干嘛。”

“我当然关心,你和谁做过,告诉我。”罗萨握紧他的手,态度强势。

“一个新欢,”拉查克说,“做几次就会腻,别紧张。”

罗萨神情依旧紧张,本就苍白病态的长相因为这个眼神变得更加惊悚渗人。

“拉查,我们订婚吧,我们结婚吧,我们去瑞典,比利时,或者去康州和福蒙特州。”罗萨越说越急促,苍白的皮肤也因为这样变得有点泛红。

“去那些地方干嘛。”拉查拉了一下他的手,“你想和我结婚?罗萨,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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