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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傻子哥哥涨N、挤N到弟弟脸上、梆硬厕所撸S

 

人和人的羁绊本来就薄如蝉翼——但你不可否认,它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刘墓有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哥哥,他有鸡巴也有阴道,明明是个男人却又一双巨大的肥嫩的胸部。

他的哥哥叫刘朝,是个智力发育不全的傻子。

刘朝总是在清晨六点半下班了回家叫醒熬夜刚睡没两个小时的刘墓,让他吃那清汤寡水的面条和图便宜买的临期牛奶。

“弟弟、起床了,该、该上学了。”

刘朝总是不记得要敲门才能进弟弟的房间,每次自顾自地开门进去,越过刘墓卧室地面乱七八糟的垃圾走到床边叫他。

又是令人恶心的声音,刘墓烦躁地睁开眼睛,眼前是刘朝女人一样白嫩硕大的胸部,随着刘朝俯身的动作一甩一甩的。

正值性欲即将成熟旺盛的青春期,刘墓的鸡巴在被子底下一瞬间就梆硬了。

他猛地坐起身体,顺手把枕头砸在了刘朝赤裸的上半身:“我说过多少遍了在家把衣服穿上!还有进我的房间要先敲门!”

“对不起”枕头摔在地上,刘朝被砸的往后退了两步,用手揉着自己雌化严重的、至少有女性c罩杯大小的、沉甸甸的胸部,可怜巴巴地看着刘墓。

“可是、很难受衣服勒、胸痛妈妈说在外面、必须穿着,回来、回来要洗干净”

刘朝十五岁的时候胸部开始迅速发育,最初还只是山尖一样缓慢地突出来,到后面直接以一种不可收拾的速度迅速变大,仅仅两年时间就到了很多成年女性无法达到的大小。

他太瘦弱了,干巴的躯体像个未成年,发育旺盛的胸部就愈发突显,在男人身上实在是过于怪异,父母又没有闲钱带他去医院做检查,只能每天靠裹几层厚厚的布将胸收得尽量平坦。

但这样实在对胸腔的压迫很大,现在又是夏天,长时间裹着不透气还会捂出不少疹子,他就只在便利店工作的时候裹好,回家了立马拆掉。

每天早上回家,汗液几乎就将那长长的布条完全浸透,和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溢出来的不少乳汁混在一起,有一种热牛奶的闷甜味。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胸部、涨,勒紧了、流水,一晚上就、就会把衣服浸湿穿着、很不舒服”

刘朝捏着自己的半边柔软胸部凑到刘墓脸前几厘米的地方,他的腰比正常男性的要细,肚子平坦肋骨分明,松紧裤腰就卡在胯骨上面一点点,完全把腰线凸现了出来。

“你”刘墓被他那狭长的肚脐和粉红的乳晕夺取了视线,一时没反应过来,呆愣在了床头。

刘朝的指节把涨大的乳腺微微托起,轻轻挤压了一下,一股浓郁的奶水就喷到了刘墓睡眼惺忪的脸上。

“啊、我操!你干什么?!”刘墓避之不及被喷了一脸稀薄的白奶,嘴角渗进口腔的奶水比牛奶还要甜一些,他的下腹紧地要命,鸡巴猛地抽搐了几下,在内裤里一跳一跳的。

“刘朝!你有病是吧?!”他恶狠狠地抹了一把脸,恶心地恨不得迅速下床去卫生间洗干净,却因为阴茎异常的亢奋而不敢掀开薄被。

搞笑的吧,居然对着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哥哥硬了。

刘墓又想起来他女朋友性感硕大的胸部,确信是刘朝的胸太像女人才会引诱他勃起。

“对、对不起我只是想、给你看看,没骗你”刘朝懵懂地站在他床边,奶子还在手心里捏着,乳头中心缓慢地溢出来一股奶水,一点点顺着丰满的轨迹缓慢流淌。

操了。

刘墓感觉自己硬挺的鸡巴再不撸一把就要爆炸了,他把腿支起来挡住薄被中间凸起的帐篷,瞪着眼骂刘朝:“滚出去!”

刘朝的脚步动了动,却固执地站在那里:“再不上学就、来不及了”

刘墓忍无可忍,气急败坏地掀开被子站起来,大喇喇地任由自己快要撑破内裤的阴茎展露在刘朝面前。

内裤因为穿了太久,洗过无数次,已经变得松垮又薄,硕大的龟头支起的前端透出粉黑的肉色,绷紧的地方显现出筋脉盘踞的狰狞纹路。

他随便捡起床尾的短袖套上,拎着校服外套蹬上鞋就往外面走:“神经病,你不走我走!”

“弟弟、不能、不能这样出门”眼看着就要打开入户门,刘朝从后面追上来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手心滚烫的触感带着刚刚捏胸溢出的奶水的湿润,他猛地滞住了。

尿道一热,一股前列腺液突然就溢出来,打湿了内裤的尖端。

“放手!”

刘墓怒喝了一声,一把甩开了刘朝的手。阴茎被勒在内裤里难受的要命,他恨不得直接掏出来狠狠撸几下,把那股无端生出的欲望发泄。

“那里、不能出门”刘朝怯懦的站着,单纯的目光小心翼翼落在刘墓外裤裆部巨大的顶起处,他不知道的是刘墓的内裤已经随着大幅度的走动将马眼摩擦来敏感地疯狂翕张了,一直在渗出黏液:“还没、吃早饭”

“还吃个屁的早饭!”刘墓怒火攻心,看着他那张傻子一样的脸又无可奈何,只能暗骂一句,折转脚步迈进了卫生间,重重摔上了门。

年代久远的门框疯狂地震颤起来,刘墓打开花洒,封闭的卫生间里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真他妈的操蛋。”刘墓站在马桶边上,一把拽掉了刚刚胡乱套上的校裤,内裤前端已经变得黏糊糊了。

对着刘朝的躯体勃起让他感到恶心,他甚至不愿意掏出硬涨的阴茎,只是把手伸进内裤里攥着硕大温热的柱体迅速地上下套弄起来。

“呃”随着舒爽的快感逐渐升腾,刘墓的动作越发迅速起来,自从和女朋友谈恋爱后他几乎没再自慰过,因为女朋友的性欲很强,每周的两三次校外见面他们都会到学校附近廉价的小宾馆里滚床单。

尝过肉味之后才知道自己的手和女人的下体吸附感完全不能比较,他弄了好一会儿,明明感觉临门一脚就能高潮却怎么也弄不到顶点。

“哈啊哈啊”硕大的龟头已经被揉弄地红肿锃亮了,连带着两腿都绷紧了钉在地上,刘墓整个人不住地顶腰撞着幻想里不存在的东西,额角渗出了热汗却狼狈地射不出东西。

硬的发痛。意识到了之后阴茎居然真的就越来越痛了,他迅速地套弄着,想快点射出来。

他的目光落在洗漱台的塑料制品上——一个看起来很廉价的、荧光粉的针筒状吸奶器,大概是刘朝刚才用过,上面还沾着乳白色的奶渍。

刘墓的眼前突然晃过刚刚看见的刘朝的一双大奶,粉红的乳晕挂着奶水,嘴角还带着那股子甜味。

“呃啊”他眉心狠狠一皱,身体颤了颤,阴茎就兴奋地射出了积攒已久的精液,一股股直直高喷到了马桶背后的瓷砖墙壁上。

刘墓爽的两眼发黑,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看着自己手心粘腻的精液,久久一阵愣神。

“妈的,这算什么”他猛地提起裤子,打开水龙头狠狠抹了一把脸,把脸上残留的奶甜味冲洗干净,拉开卫生间门后,看也不看刘朝一眼,就直冲冲地大步出了门。

刘墓本来是叫刘暮的,但在上户口的那一天,因为五岁的傻子刘朝在旁边吃糖卡住了喉咙,父母着急之下将他的名字打错了,于是他的暮就变成了坟墓的墓。

刘朝的脑子有问题,三岁了都不会走路,五岁了也不会讲话,不然以他们家的经济条件是不会生二胎的。

刘墓从一生下来就被父母灌输“要照顾哥哥一辈子”“两兄弟相互扶持”的歪门邪理。一直到刘墓十五岁念了高中,他都觉得自己活在乌漆嘛黑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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