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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割阳刀

 

保了,便想牺牲自己,救友人性命,怕连累他。

没想到佘万山说:“炎郎莫要再说,以后,你去哪我去哪。”

徐炎极听着这话奇怪,可是却不及细思,急急说道:“万山弟!听我主意吧!这道士不但武功在我之上,还有各种法术,难缠得很!”

佘万山看他焦急得脸色发红,玉手轻轻一摸他额头,说道:“炎郎可信得过我?”

徐炎极被他冷手一摸,觉得灵台清明,也冷静下来,说:“那是当然。”

“那便由我对付他,我若落于下风,你再出手帮我也不迟。”

“可他…”

徐炎极见佘万山眼神坚毅,似有坚持,但又不由地害怕道士心狠手辣,说道:“若不敌,我俩立即逃跑,你应承我,万万不可缠斗!”

佘万山点点头,却开心地笑了笑,徐炎极不知佘万山是因为自己的关心而笑,还以为佘万山是因为轻敌而笑。

飞蓬子来到庙口,见这二人一狗,竟然没有逃跑打算,心想真是一群猪猡。

“交出白蛇!饶你一命!”飞蓬子喊到。

“立刻离去,饶你一命!”佘万山握着不知何物于手心,握着拳头,对飞蓬子挑拨。

飞蓬子未见过此人,不过见他穿着雍华,也不惧怕,再看清楚一点,此男不过十八十九,眉眼如远山作画,九分浅浅轻蔑又带一分风情,肌如白雪,那盈润的脖子白得让人想一口咬过够,身材高挑,身上隐隐有寒气,一时间,飞蓬子觉得自己下体微微充盈,龟头冒出一点淫液,内衬都湿了。

“小郎君,你倒是妙丽,本道今日教教你人道之事,双修之术,包你快活。”

飞蓬子忍不住出言调戏起来,他下山出师后,也不再守身,放淫纵欲,更多食妖怪内丹,催促阳具生长,他相貌本就清逸仙风,乱世之中,时不时诱惑一些美貌男女,不能得逞便直接掳走,猖狂之极。落于他手之人,都几乎被他巨阳具贯穿折磨,他修炼到家,每每几个时辰都锁精不喷,把人精气神活活吸取,性命皆不保。

徐炎极听到这,立刻想起佘万山的裸体,实是诱人,不禁暗骂自己色胚,怒道:“肥胖子恶道士,你真狗口长不出象牙!”

飞蓬子听到被取绰号,也不气恼,只觉掌控大局,拿出法刀,轻抛两下,一手隔着布料抓出阳具形状,淫笑道:“哈哈,小郎君,待我杀了这山村野夫取蛇,尝过我这仙界大物,包你上瘾,以后跟我修炼,仙途坦荡。”

佘万山充耳不闻一般,向前走了十数步,飞蓬子发觉他体态轻盈,皮相与骨相却极不相符,胜雪美貌中有种妖异之感,实在难以言喻。

多看两眼,又觉此男风中站立虽无任何动作,可是却生生叫人想将他扒衣猥亵,淫纵一番,让他那冰冷面孔出现高潮红晕,要他咬唇自控,要他哭求贯穿,要他竖坐仙舟,欲海翻波!

飞蓬子道服下摆凸起一块巨物,徐佘二人皆看出飞蓬子不但意淫,阳具更是不控而胀大,让人讶异他如此不知廉耻,当众鼓袍。

“道士说我貌美,你可有真瞧清楚我样貌?”

佘万山语声轻柔,使出冰丝传话术,他话语如同丝线,只传至飞蓬子耳内,徐炎极在后面较远,虽然警觉,可是毫无察觉。

飞蓬子见他语气如此冷清柔和,也不客气,调笑道:“待我把你脱光捅穿,化作一座鼎炉,供我下身修炼,再来细细品味你样貌也不迟。”

还未说罢,飞蓬子飞身提刀而上,法刀虽短,却犹如勾魂之刀,上面有黑气缠绕,此乃飞蓬子掳人采花绝技,这黑气一但钻人口鼻,当场窒息晕眩,既不伤人肉体,又防不胜防。

佘万山待他快到跟前,又轻声说:“飞蓬子,你可认得我模样?”

飞蓬子用刀举起,黑气飞出,正中佘万山门面,却像被一片薄冰隔绝,难以接近,黑气更是被冻结,直接化为黑冰晶掉落。

飞蓬子意识到此美男并非善茬,想回避再攻,却发觉自己双脚被地上粘着,一看,地上不知何时结起一层细霜。

飞蓬子又惊又喜,这细霜,便是他追踪捕杀多时的小白蛇之拿手好戏,白蛇多次逃脱,也是凭着此招。

他赶紧紧盯佘万山动向,怕他来袭!

此时看向佘万山,他才懂为何那此人骨相皮相丝毫不贴却又诱人至极,原是白蛇妖昨夜濒死渡劫后法力修为大增,从而入人尸身,披皮再生!

他不怨自己色欲难拔,中了陷阱,反而更恨蛇妖了,想杀之而后快。

把心一横,他用法刀割开自己掌心一刀,迅雷般在掌心用血写符,一拍于地,地上细霜立刻被蒸发。

他知道兹事体大,不容有失,迅速后退数丈,怀中掏出数十张火符,那枚含六丁神火气息玄黑火符也在其中,激射而出,他十指御气,御符攻敌,天罗地网一般罩着佘万山,无路可逃。

远处,徐炎极看得心急如焚,见此困境,便大喊:“万山!快逃!”

他正想向飞蓬子攻去,可惜距离太远。

怪事咄咄,忽然所有飞符皆一同掉落。

飞蓬子捂住自己的手掌心,哀嚎不已。

佘万山做了个手势叫徐炎极不要走近,他自己却慢悠悠地走近飞蓬子,笑问道:“你要取我内丹,无所不用其极,数月追杀,可有想过有我反杀你这一日?”

飞蓬子知自己已中蛇毒,可是他盘膝而坐,运气抵抗,却毫无作用,蛇毒长驱直入,如同闪电入体,浑身发麻发烧。

飞蓬子百思不得其解,以前自己在追杀小白蛇数月,也曾中过此蛇毒,可是阴阳气息一调和,立刻逼出,这次竟然难以自控,整个人血气都仿如被煮滚沸腾,烈焰焚身一般。

佘万山见飞蓬子面红耳赤,脖子青筋凸起,血管隐隐有血渗出,知道他中毒已深,笑道:“这数个月相斗,我功法不如你,修为不如你,遁术更不如你,可是比你更懂一点,就是你自傲大意,色欲难戒。”

冬日暖阳之下,佘万山冰冷面孔展笑颜,犹如冰山雪花盛开,徐炎极在远处看得心里痒痒的,觉得此人真是好看。

飞蓬子却觉得此笑犹如阎王催命,可怖得很,佘万山继续笑道:“我拿黄犬口中你的碎肉施毒作法,你那一掌拍入自身血肉,自然难以再逼出,哈哈,受用如斯,惬意不?”

听到这,飞蓬子气得头痛欲裂,一分心坐不稳,摔倒躺于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佘万山仿佛看到冬日雪人融化倒下,如同小孩一般拍手称快,更拿起地上法刀,招手叫徐炎极过来一起欣赏。

徐炎极上前,发觉飞蓬子真的狼狈不堪,面颈朱红般渗血,双目圆瞪,充满血丝,不由地敬佩起佘万山之厉害。

佘万山说道:“此淫道想作恶,怕是再也不能了,炎郎待如何?”

徐炎极没想到佘万山会问他,他虽恨飞蓬子,却从未杀过人,故道:“你识得如何毁他功法么?如若能教他不再害人,便留他一条狗命罢了。”

佘万山一愣,觉得徐炎极是他从未遇过之人,无论人妖鬼道,他遇过的大多自私狡猾,弱肉强食。

他便点点头,说道:“炎郎说得极是,我照做罢。”

飞蓬子听对话,只觉这还不如死了算了。

现在身处死亡绝境,倒不如趁着还有一口气,炼神还虚,还有可能就此飞升!

徐炎极继续道:“这样就算不知小白蛇遁去何处,我也能安心了。”

飞蓬子发觉徐炎极竟不晓得佘万山便是蛇妖,想开口要拆穿佘万山,可是一张开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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