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徐琛家篇(20)在外送员面前被肏(H)
兴致被打断的徐琛家不悦的弹了下舌,接了对讲机,吩咐管理员让外送员直接送上来,来到沙发前,拿起钱包抽了张千元大钞出来。
坐在流理台上的凯元看着他挺着一根肉棒走来走去,咬着下唇,下身不自觉地缩了缩,空虚的小穴真想他赶快回来。
啊啊……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昨天还是个清纯的小处女呢,今天就被总裁轻易的调教成浪荡的女人了。
拿着钱的徐琛家过来了,凯元以希冀的眼神凝视着他。
徐琛家手托起粉颊,在嫩唇上啄吻。
纤臂勾着粗颈,不时追逐他离开的薄唇。
徐琛家微微一笑,揉揉白衬衫下激凸的奶子,把钞票放到她手中,扣上衬衫扣子。
「等等妳把钱拿给外送员。」
「我吗?」
「嗯。」
他把人抱下来,赤足落地时,门铃正好响起。
凯元拉了下裙子,走向大门。
行走间,仍有淫水自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有鑑于内衣没穿,白衬衫又有点透明,她不记得走廊上的灯光强不强,但为预防万一,打开门的凯元只露出头跟拿着钱的左边肩头,脖子以下是缩在门后的。
她手抓着门框,这姿势使她的圆臀往上翘着,加上合身的窄裙将臀部的圆挺曲线勾露出来,看起来就是等着男人送上鸡巴的样子。
「妳好,请问是有叫外送吗?」
外送员是名二十岁左右大男孩,语气活泼。
「对。」凯元点头。
「那我跟妳对一下餐点喔,妳点了两份地瓜粥、一份吻仔鱼炒蛋、一份糖醋排骨……」
凯元根本不知道徐琛家点了甚么,隻好默默听着。
忽然,她的臀部一凉(是裙子被掀起来了),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力道抵上湿透的小穴,「噗哧」一声,贯穿而入。
「啊……」她一时没堤防,叫了出声。
「……小香肠……咦?是错了吗?」
专心念着点单的外送员被她的叫声吓了一跳,抬头急问。
「没、没有……」
凯元咬着唇,抓着门板的五指收紧,指尖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她身后站着顽皮的男人,双手扣着髋关节,嘴上扬着恶作剧的笑容,窄臀前后摆动,在因为紧张而不住收缩的小穴大力进出。
噗哧噗哧……
凯元都觉得自己可以听到抽插的水声,不晓得外送员会不会也听见……
一想到这,她羞耻得双颊通红,更为紧张,小穴也缩得更紧。
花肉自四面八方紧缚而来,徐琛家舒服的仰天喟嘆,猛地一个重挺,撞击到子宫口的敏感媚肉,酸软感急窜而上。
「啊哈……」凯元娇喊了声,眼神迷蒙,全身颤抖不止。
「小、小姐妳怎了?」外送员见她状况有异,关心的询问。「妳脸好红,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而且她似乎还在发抖,毫无疑问是「畏寒」的症状。
可她的呻吟声让外送员莫名的联想起他在a片上看到的女优叫床的情节,连表情都很像,年轻气盛的大男孩身躯莫名的一热,感觉跨间紧绷。
这个小姐……生病的样子好媚啊!
「没、没事……」凯元呼呼喘着气,当机立断,「就别对餐了……我钱给你……」
凯元把钱放到外送员手上。
好烫的手。
外送员更确定她是「发烧」了。
「小姐,身体不舒服记得去看医生喔。」
好心的外送员把餐点交给她,此时的凯元哪有力气拿沉重的消夜。
「放、放地上……唔嗯……」
身后的男人还在时浅时深的折磨小穴,浅插她还能压抑,可只要他是深深一个贯入,凯元就无法控制不娇吟。
这男人真坏,明明眼前还有个陌生男人在的……
但徐琛家使坏的还不仅如此。
大手自衬衫下摆伸入,抓住一方在空中晃荡的裸露雪乳,五指狠狠掐握,捻起乳尖,左右揉转。
「呜……」
凯元快疯了。
快感四处流窜,她好想尽情的叫喊。
「那我放这。」外送员放到门旁的角落。「要找妳一百三十元……」
「不用找了!」凯元把外送员推往后一步。「当小费。」
火速把门关上,下了锁。
「在陌生男人面前被肏感觉如何?」徐琛家低声笑问。
「变、变态!」凯元忍不住骂。
就隔着一扇门,万一不小心被发现怎办?
想到被外送员看见她衣衫不整被徐琛家肏的情形,凯元感觉羞耻极了。
「竟敢骂总裁是变态?」
徐琛家佯愠,扣着圆臀,大力肏干起来。
「啊……啊啊……」
凯元两手抓着门把,无助的叫喊。
「别喊得太大声,外送员说不定还没走远。」
他的提醒让凯元心头一悚,连忙摀住嘴巴。
「妳只要紧张就把我咬得好紧。」徐琛家伏身在她耳畔道,「以后我们就在人前干。」
变态!
凯元回头瞪他。
那瞪视软弱无力,说是娇嗔还差不多。
徐琛家呵呵一笑,突然搧了雪臀一下,臀瓣震盪,莫名的竟也震动了小穴,她疼的哀叫一声,水流得更凶。
温暖的春水淋洒着敏感马眼,他舒服的嘆息,操持得更狠,花穴媚肉被他粗大的肉棒摩擦得都红肿起来了,每一次退出,媚肉也跟着被翻了出来,殷红殷红的,乍看像一团血。
凯元站着的双腿已经在发抖,膝盖都软了。
她双手抓着门把,额头枕在手背上,地上滴滴答答湿了一摊水。
他大概是把她体内的水液都榨干了,她觉得渴,呻吟的嗓音也哑了。
「渴……好渴……」她气若游丝。
他听见了。
他扶在轻颤的纤背上,手臂自膝窝穿过,把人抱起来。
那姿势就像抱小孩尿尿一样,而他的肉棒还插在她的肉穴内,每走一步就插一下。
一颗奶子裸露在衬衫外,每走一步也跟着晃一下。
乳头翘得厉害,红肿肿的像颗成熟的樱桃。
客厅落地窗的门帘没拉,仍可见万家灯火,窗玻璃倒映着两人的模糊身影。
她第一次看到自己这般不知羞耻的样子。
好丢脸。
她像隻鸵鸟一样摀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