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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皇帝H了一半大局已定

 

皇帝被怀里的小妖精压在池沿,拿她胸口两团酥白顶着他的胸膛,双腿环腰,下腹紧贴,夹住某样精神抖擞的东西,像一条蛇一样缠着他,挂在他身上。

“舅舅快说。”她这么搞他,还要催他讲故事,可恶至极。

“你老闹我,让我怎么说?乖,下去坐好。”

“纾纾不会水性,下去了怕溺水。”

水池清浅,六岁小儿也淹不死,小皇后满嘴胡扯,脸上眉飞色舞,故意对隐忍情欲的丈夫撒娇作闹,坏笑着凑近他耳边腻声引诱。

“皇上管皇上说,您一边说,臣妾一边伺候您,多享福呀。”

说着摆动下身,阴缝碾着肉茎缓缓磨过,在恪桓蹙眉低叹时,与他一起颤栗轻喘。

“嗯……舒服吗?舅舅……喜不喜欢?”

“纾纾……”恪桓哑声唤她,面露渴求,老婆太骚,他不想说曹家的事了,想插她,一只手伸下去摸摸索索抠洞洞。

“要听后面!舅舅快说!”

“嘶——”

挖老婆穴儿的手被她拽上来狠咬了一口,疼得恪桓眉头打结,她黏着他扭来扭去地吵闹,看到他手背上一圈浅粉牙印非但不心疼,还吃吃娇笑,一把握住他的命根,双目弯弯放狠话。

“舅舅再磨蹭,我就潜龙在渊,下水给手里这件大宝贝也赏个牙印,到了水下它就不是我雨师上仙的对手。”

“可你方才不是说不会水性的吗?”恪桓木着脸,无语瞪视她。

“……”

失策了,说不过就耍无赖叭,龚纾抿抿唇,眼中笑意盎然,对恪桓长大嘴巴威胁他。

“我知道了,别咬,我说!”

她一天比一天娇纵过分,他却一天比一天陷得更深,在她面前什么帝王威仪都不要了,只想与她厮混玩乐。

“曹献这厮将外室苏氏纳为小妾后万般宠爱,夜夜缠绵,这苏氏据说十分精通……精通床笫之欢,哄得曹献为她……神魂颠倒。咳咳……原配惨遭冷落……也只是呃……一味隐忍,而那苏氏……看原配软弱就……就……唔……纾纾……”

皇帝绞着俊眉,说得磕磕绊绊,龙根在色眯眯的小皇后手中胀硬如铁,被她摸到筋脉暴凸,时时弹跳,前端不断吐出白浊精水,真真是“神魂颠倒”地快活。

“嗯,我听着,就怎么了?”

她双颊潮红,不知道是被热水泡的还是被骚火烤的,秀眉微颦凝望他,眼前被欲望浸透的脸痛苦夹杂欢愉,原本温柔的眼睛烈焰灼烧。

艰难,压抑,脆弱,混乱,甚至还有祈求,与善冠龙袍一身帝王威仪的他判若两人。

受不了,明明是她想欺负他,此刻却被他受折磨的样子勾得喉咙干涸,下阴瘙痒,欲火翻腾,小手愈发用劲,疾疾上下翻飞。

快意绵绵不绝从性器上汹涌溢出,沿着筋脉淹没全身,爽得头皮发麻,害他脑子和嘴都变得不听话,绷紧了身体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苏氏为了……为了取代原配……就给她……给她下药……”

“啊——我知道了!”

她突然停下,把他不上不下地晾在那儿,睁大眼睛兴奋地猜测道:“她是不是给人家下药,然后弄来个男人睡她边上,兴许也迷晕了男人,或是花钱买通了对方,污了原配的清白名声,事发后原配不甘羞辱便含冤自尽了。是不是这样的?”

可怜的皇帝低头看看胯间被老婆遗弃的神龙,失落沮丧。

“……为什么你会猜到?如此卑劣下作之行径,简直令人发指。”

“因为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招数,我以前在家常读各朝野史,里面但凡记述女子害人,不似男子有排挤攻讦谋杀诸多手法,绝大多数用的都是诬陷。若是宫中则以巫蛊压胜为多,民间自然拿私通淫乱来构陷别人了,既容易设局,又难以澄清。招数虽老,却次次有效,我几乎没读到过有以此陷害他人失败,反被查明清算的。”

恪桓胸中五味杂陈,老狐狸家里放的都是些什么坏书?小坏蛋从小看这些歪门邪道的玩意,居然还能长成如今沅芷澧兰林下清风的模样,实属不易。不过宝贝老婆这么聪明,将来万一她受人嫉妒,或许不至于被苏氏那样的毒妇轻易设计陷害。

“你说得没错,原配醒来后惊恐尖叫,那男子顶着家丁棍棒落荒而逃。曹献事后得知怕家丑外扬居然没有报官,而原配被下药的事仅是她一面之词,并无证据,结果就这样不了了之。但毕竟闹得家中人尽皆知,曹献待她也愈发不假辞色,最终落了个含冤忍辱悬梁自尽的凄凉下场。”

他垂下双眸,藏起眼中忧愁,小皇后再聪明,也不过是个受尽爱宠从没吃过苦头的千金小姐,要是听了言官的话扩充后宫,谁知道选进来的秀女是人是鬼,但凡有一个对她心生怨毒,下黑手害她怎么办?这不是在挖他的心戳他的肺吗?

“这都是你姐夫拿来的曹献家仆口供上写的,画了押的。可恨这厮自己宠妾灭妻丧尽天良,还隔三差五上疏骂我沉迷美色,撺掇我选秀。他以为人人都同他一样薄情寡幸啊!想到他就恶心,今次一定要革了他职,此生永不叙用!”

龚纾听到“选秀”二字,默默叹息,该来的终归要来,逃不掉的。

“舅舅……”她心里难过,搂紧他的脖子脸贴在他耳侧,不让他看到她眼中的伤痛与湿润。

“这样没有德行的人,不配食君之禄。让他走,我大郑皇帝是圣德明君,宽仁刚正,泽被四海,不用他们这些伪君子教做人。”

吏部京察对六科十三道的考评结果得了皇帝首肯,包括曹献在内的一大票风宪官在一夜之间丢了饭碗。

从最难啃的言官开始,六部三司二十四衙门也被逐一清洗,和首辅龚肃羽不对付的人,不是罢黜就是贬官,实在没有过错也被剥夺实权,或是调任闲职,或是丢到南京养老,一时间朝中上下哀鸿遍野,人人自危。

慢慢地,朝堂就成了龚肃羽的一言堂,再也没有人敢出声反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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