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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染指

 

周一早饭时间霍格沃滋礼堂飞进一群送信的猫头鹰,一只苍鹰在一群猫头鹰中格外扎眼,它精准的落在菲欧娜的餐盘前。它高昂着头颅,锐利的眼神审视着菲欧娜,她心虚的从苍鹰爪子上取下羊皮纸信件,是达莱亚姨妈的信。

“预言家日报主编承诺不会发布斯基特编写的关于庄园和你的文章。下次遇到这种事情自己解决,你已经是成年巫师了。ps。照片拍得不错。”

菲欧娜能想到达莱亚姨妈从严肃到打开手里的折扇挡脸坏笑的模样。

一张照片从信件里滑了出来,是那天在酒吧的照片。乔治的手搭着她身后沙发的靠背,弗雷德坐在她对面转身望着镜头。

苍鹰轻啄着菲欧娜的拿照片的手,菲欧娜将餐盘里的培根胡乱地塞给它,眼神一直盯着照片上的人看得出神。施过魔法的照片正好记录三人笑作一团又带着残留在嘴角的笑意转头看向镜头的模样,她和乔治亲昵的坐在卡座上,带着的围巾却和弗雷德的一样。一时间竟分不清她和谁更亲密。

这时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餐桌上响起一阵哄闹声,马尔福大声朗读着预言家日报上斯基特写的关于格兰杰三角恋的文章。

一阵炽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抬头看过去乔治微笑着看着她,吵闹的人群将安静的两人分隔开,就在这一瞬间菲欧娜感觉两人像隔了一条银河般遥远,她到底了解乔治多少?而乔治呢又真正知晓她吗?所有的亲密是不是只是一场青春期末尾的幻觉?

一切的爱与肌肤的碰撞来的太快,像旱季龟裂的土地突然迎来一场暴风雨,这场风暴让土地里干枯的农作物得到了生的希望。但雨水总会过去,干旱是否还会持续?她不知道,她只想好好享受雨露的浸润。

即使暴风雨过去,土地储存的水分也够挺过再一次的日晒。

菲欧娜抱起桌上的书本,抿嘴笑着朝乔治挥了挥手走出了礼堂。

下课后菲欧娜在常常和乔治见面的废弃教室里找到了忙碌的红发少年,他正执着于用魔法拼接手里韦斯莱金丝雀饼干的包装纸盒,连木门开启的声音都没有打断他。菲欧娜见状蹑手蹑脚的走向他,她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脖子,小脸贴着他的脸颊,大声叫着他的名字,“乔治!”

少年停下手里的动作,微微侧过身来,温润的唇瓣轻触上菲欧娜的耳廓,灼热的呼吸与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荡漾,“我是弗雷德。”

菲欧娜倏然直起身站好,尴尬的理了理衣服的褶皱,像个犯错的小孩,“对不起,我…”

“以为我是乔治。”弗雷德补充道,像他平时和乔治在一起一样,两人在对方的尾句后填空。仿佛只有俩人在一起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一样。

“那个…乔治呢?”她又将自己的衣角抓起皱纹,身体已经侧向门边,准备好得到答案后迅速逃离。

弗雷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留下欲走的她,“你当真分不清乔治和我?”

菲欧娜低头看着弗雷德,他的眼睛被红色的刘海淹没,看不清他所想,却像是滚滚麦浪里静待时机的小兽。菲欧娜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团惭愧的火苗在燃烧,从腹部一直烧到喉咙,使得她的嘴无声的开合,讲不出一个字节。

弗雷德松开她的手,又开始摆弄课桌上的包装纸上,他带着微不可闻的哼笑着开口道:“也对,毕竟我们的妈妈也认不出我们俩。”

木门吱呀的声音将解救下菲欧娜的狼狈,乔治推门走了进来。

弗雷德放下手中迭到一半的纸壳站起来走向门口,“兄弟,今天可得把这些折完,”他拍了拍乔治的肩,又朝菲欧娜眨了眨眼,“就拜托你们两个了。”说完他走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乔治坐到弗雷德刚才起身的座位上,接手弗雷德拼到一半的纸盒。菲欧娜也坐在乔治前排的座位上拿出一张扁平的纸张,学着乔治的样子心不在焉地轻念咒语,将它折成立体的盒子。她看着乔治专注的样子愣神,不自觉的吻在他长长的睫毛上。

乔治抬起头朝她笑道,“等我忙完再使坏。”他低下头看到菲欧娜折得歪歪扭扭的纸盒,叹了口气道,“小姐,你是在帮我呢,还是在给我添加工作量?”

说着他修长的手将菲欧娜的手握住,手把手的拉着的手她抖动魔杖,规整的折好一个盒子。菲欧娜自己试了几次,自我感觉很良好,可乔治还是憋嘴连连摇头,索性菲欧娜放弃了,她把下巴放在课桌上抬眼望着乔治,“乔治,就业指导你跟教授们聊些什么?”

“我说要和弗雷德一起开个笑话店。”乔治说,“要比佐科笑话商店还要棒的店。”他语气里都是对未来的憧憬。

“你知道我在上麻瓜研究课的时候教授讲到麻瓜的金融体系,”她直起身清了清嗓子,“教授说麻瓜的店铺都会找投资人投资或者找银行—就是巫师世界的古灵阁—抵押贷款。”

乔治依旧低着头挥动着魔杖,动作快速又连贯,“我和弗雷德没有什么能够抵押给古灵阁。”

“让我投资你们的笑话店吧。”菲欧娜说。

“不行!”他一脸认真的说道。

菲欧娜感觉到了乔治的愠气,讪讪地岔开话题,“真没想到三强争霸赛第二场哈利·波特被夺走的宝贝是你们的弟弟,如果是你参加的话,被带走的人会是弗雷德还是我?”

乔治终于从忙碌中仰起脸看着她,在短暂的沉默里他始终没能在心里翻找出个答案,他慌忙的想结束这个带给他压迫感的话题,闪躲的眼神落在菲欧娜挽起的头发上,他指了指菲欧娜的头发问,“那是什么?”

“这是那天那个旅人给我的东西,秋·张说这是个东方的翡翠发簪。”她取下发簪,指着上面的文字给乔治看,“她还说这是古老的中文,不过她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大概是祝福之类的话。”说完她又将头发挽起来,几丝碎发懒散的贴在她的纤细脖颈上,翠绿的发簪和她的金发很是相配。“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嘟起小嘴娇嗔的说道。

“我不知道。”乔治迭好最后一个纸盒,身体放松的摊在椅子的靠背上。他的头仰在椅背上凝视着天花板,喉结随着说话声上下移动。菲欧娜越过课桌,坐在乔治的腿上,身体缩做一团,像是要融化在他身上。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贪心的嗅着他身上烟火硝石混着沉香木的味道,“不知道。”她轻声重复乔治的话。

乔治将她搂在怀里,吻着她的发顶,像是细嗅着一朵夜间才绽放的玫瑰,来自暗夜的颓靡与馥郁。停在腰间的手掌像是逆着风起舞的蝴蝶,飞到她外袍领口的搭扣上,轻轻一拨,银扣清脆的打开。衣袍像是一条玄色的瀑布,落到她的手臂上,与白色的衬衫争抢着她的躯体。

另一只手从她巫师袍盖住的小腿开始向上搜寻,及膝的羊毛袜轻轻箍在白皙的腿上,挤出一丝不被百褶裙包裹的轻盈的细嫩,他的手背踟蹰在那一方空白间。

她的手指像是冰凉的细雪,拨开乔治微微浸汗的刘海,从他的鼻尖落下来,柔软的双唇一碰就化在他心口,化进他心里。他密谋的吞咽被上下翻动的喉结撞破,细密的汗水像是蛛网布满他的脖颈,浓稠的热息撒在乔治耳畔,湿滑微凉的舌头像是树林中的毒蛇,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滑行。

乔治的吻从额头蔓延下来,勾勒着她的轮廓,落在她的唇上,身下的硬物磨蹭着她的腿心。手指伸进裙里,隔着帘幕撩拨着渐渐苏醒的溪谷。她轻轻咬在乔治的嘴唇,像是在示意他做更进一步的事情。他拨开那一层遮挡抵达她的隐秘,手指借的微微渗出的爱液描绘着她花朵的形状。

“唔……”菲欧娜的轻哼被乔治一口吞下,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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