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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铖以前不叫这个名。

现在这个名字是高中时被星探发现当了模特后公司给改的,说他之前的名字不好,太土了火不了。

用陈铖这个名字用久了,他也忘记自己之前叫什么名了。没人会喊他之前的名字,他父母早逝,奶奶前几年也去世了,出道前的朋友很早就失去了联系。

如今可谓是孑然一身,除了经纪人会给他打电话以外,手机基本收不到别人的消息。

刚出道不久还没火起来陈铖就得罪了人被封杀,断断续续接点杂志广告,勉强赚钱糊口。房子住的是公司的,陈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也没什么上进心,就这样得过且过混着。

直到遇见漆瑜然。

陈铖跟漆瑜然的交集是在他出道后接的第一部戏准备开拍前的那个饭局上。

他在走廊看见漆瑜然跟人接吻,吻得热火朝天,上衣都被推到胸上露出了半截腰身。

第二天,陈铖就被封杀了。

原因是他得罪了投资商的女儿。

陈铖学习并不好,他要是成绩好也不至于高中就辍学进圈靠脸吃饭。但他不傻,随便猜猜就知道昨晚在走廊里撞见的那个女生就是所谓的投资商的女儿。

经纪人让陈铖去跟人道歉,他去了,在楼下坐了一天都没见到人。

后来经纪人不知道从哪里搞来漆瑜然的电话,让他打过去在电话里道歉,还特意叮嘱他要放低姿态,态度诚恳点,别拿之前那一套去对付人家。

“这位可是货真价实的大小姐,你得罪不起。”

经纪人的原话。

陈铖觉得好笑。

他早就把人给得罪了,不然现在也不会在他并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大小姐的情况下打电话跟人道歉。

对方刚接起电话时语气还算好,听到他是谁后,态度急转直下。

陈铖问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她。

漆瑜然说没得罪,就是觉得他很恶心不配出现在电视上。

“哪里恶心?”

“在走廊上对着女生发情,这难道不恶心吗?”

漆大小姐骂得很难听,说他是条见到女人就发情的公狗,劝他赶紧退圈,免得哪天暴露本性伤害到粉丝。

他承认,那会在走廊上他确实硬了。

没法不硬吧,毕竟是处男,见到漆瑜然那副模样怎么可能会不硬。

这通道歉电话不了了之,陈铖在那之后再也没见过漆瑜然。

漆瑜然家不是混娱乐圈的,当时她妈妈心血来潮投了部剧,刚好是陈铖那一部。

后来玩腻了就没再玩,恰好给了陈铖东山再起的机会。

陈铖脸好身材好,没人施压,他很快就成了时尚杂志的宠儿。

被邀请去参加晚宴时,陈铖其实并不想去。

他去过一次,被当做商品似的放到那群有钱有权的女人里挑选。

陈铖对这类型的女人敬谢不敏,宁愿饿死在路边都不想被她们包养。

说他傲也好,装也罢,他就是不乐意去吃软饭。

这回宴会实在推不掉,陈铖不得不去。

后来陈铖想起这一天还是会感慨命运的奇妙,怎么就这么巧。

这么巧他随便进的一间休息室是漆瑜然的休息室,这么巧漆瑜然被相亲对象下了药,这么巧漆瑜然药效发作,而陈铖是她当时唯一的解药。

无权无势的小模特,花点钱给点资源就能堵住嘴。比牛郎要干净点,身材和脸也是顶配,无疑是漆瑜然当下最好的解药。

漆瑜然让陈铖帮个忙,全然忘记自己曾经断了人家的财路。她甚至都不记得面前这个人是谁,只记得他好像是个拍杂志的模特。

漆瑜然十八岁以前还想着争争家产玩玩豪门遗产争夺战,被文嘉柏带去公司体验了一日总裁后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只想着下半辈子靠信托基金买买包过自己的幸福生活。

除了买包,漆瑜然还爱买艺术品,主要是为了支持下她那群搞艺术的朋友们的事业。买的多了,她也能看得懂点艺术。

陈铖今天就很适合被拿到台上拍卖,她绝对会举牌拍下。

来这种聚会的小明星大多都是穿深v西装想勾搭下金主,漆瑜然跟她哥晃了一圈下来都有点晕男人的奶子,跟文嘉柏吐槽了好几句。

陈铖不是,他把自己包得很严实。

进休息室前他就嫌热把西装外套脱下搭在了臂弯上,此刻身上穿着件紧身高领黑色毛衣,衬得他肩宽臂长,头肩比很漂亮。禁欲又性感,随便拍拍都是时尚杂志封面。

“帮你?你不是向来瞧不起我们这种人?”

出乎漆瑜然的预料,陈铖把门关紧后靠在门上,也不管在他一进门时就贴上来的女人,低下头冷眼望着她。

漆瑜然被下了药,大脑昏昏沉沉的只觉得面前这个男人的手很凉快,拉着他的手放到额头上,贪着那抹凉黏糊糊问他:“嗯?我有说过吗?你是哪种人啊……”

陈铖讥笑道:“大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

他的敌对态度格外明显,漆瑜然也不乐意了。

“那你帮我去找个女医生来。”

漆瑜然本身嗓子就很细,特意压低声音想让自己变得凶一点。适得其反,春药让她的声音显得更软更绵,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陈铖被她这幅嗓子勾得耳朵发痒。

他本来就对漆瑜然有点不清不楚的感觉,她今天又穿得很漂亮,裸露在红裙外的大片肌肤都被情欲染得透着粉。

陈铖使力将手抽出,很严肃地说:“不好意思,我拒绝。”

性欲是人的本能,在漆瑜然拉住他的手时西装裤里的鸡巴就硬了。

“装什么啊。”漆瑜然贴得很近,感受到他腿间硬挺的性器抵在小腹上,笑着凑到他面前,“我给钱,一个月给你十万。”

“原来大小姐这么饥渴,喜欢花钱给男人操。”

“那你要不要操?”

陈铖咬牙切齿道:“操啊,干嘛不操。”

他话音刚落,漆瑜然就猛地拽着他的衣领往下拉。

浓郁的果香和微妙的榆木香气扑面而来,她近乎急切地将舌头塞进他口中。牙齿不小心磕到他的唇瓣,陈铖不由得“嘶”了声,掐着她的腰把人抱起走到沙发上。

“亲人还是咬人啊?”

漆瑜然没回答他,扬起下巴露出嫩红的舌尖。

陈铖俯下身含住,她熟稔地勾着他接吻。陈铖刚开始动作有些生涩,后来摸到了门道,用手垫着她的后脑勺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扣。

柔软的头发顺从地贴着他的掌心,在椅子上枯坐两小时弄的发型在这个黏湿的吻里被弄得凌乱。

空着的另只手抚上腰间,裙子是背部镂空的款式,陈铖顺着柔软光滑的布料摸上她的背,摸上瘦弱的肩胛骨。

漆瑜然身上的温度很高,滚烫的温度让他能分清哪里是布料,哪里是皮肤。细皮嫩肉,陈铖今天彻底学会了这四个字。

吻毕,陈铖起身时看见她的唇被润得晶莹。

“接个吻就抖成这样,一会把鸡巴操进去是不是会爽得尿出来啊。”他用指腹揩去她唇上的水,哑着声说。

漆瑜然看不懂他眼里的情绪,他睫毛太长了,垂眸时将眼睛遮了个半,更难看清。

她懒得去探究,手指无措地去扒他的毛衣。

“快点。”漆瑜然不满地催促,“到底行不行啊?”

陈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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